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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打我们五个的!”
场外百姓哄地一声喧闹起来,还有人发出嘘声。
魏大有一拍惊堂木,啪!
“大胆!
休要胡言乱语,秀才平白无故给你们玉佩?秀才平白无故一个人打你们五个?”
泼皮分得清轻重,也知道,知县大人和衙役,都晓得自己这帮人混什么吃的。
当下不敢接知县的话,老老实实交代道:“大人啊,是我等利欲熏心,去布行耍无赖,想讨要点银子花。
哪知这秀才出来,说是把玉佩给我。
我伸手刚扯下,他就出手打我们,我们真没有,抢玉佩,打秀才啊。”
魏大有微微一思忖,这恐怕,就是真相。
这敲诈勒索,比白昼抢盗,殴打秀才的罪名,轻多了。
秦枫笑道:“大人,这泼皮的话,前半可能是真,他们确实是来敲诈银子的。
后来我出去,是想劝其离开。
但这泼皮,见我腰间玉佩,说是上贡个玉佩也行。
他动手扯下我玉佩,我只当是抢,所以出手夺回。
这躺着的陈松,居然提起木椅砸我头,大人,若不是学生躲得快,差一点就被他砸死了。”
魏大有点点头:“出手如此狠毒,当真可恶!”
那泼皮黄亮哭丧着脸:“秀才老爷,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你,可我们先不知道你是秀才老爷啊!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黄亮想得明白,玉佩的事,只有他和秦枫明白,这事儿扯不清。
但是按照常理,按照逻辑,按照人们的心理,大家只会相信秦枫,不会相信他。
与其争辩,不如求秦枫放过。
秦枫冷笑一声:“如何处罚你们,那得县尊大人决定。”
还未审结,就已定案!
魏大有侧头问道:“秦秀才,那玉佩呢?”
“回大人,玉佩已经打碎,学生用布包着带来了,大人请看。”
秦枫掏出一团布,几下揭开,一小堆,碎玉,有些都成渣了。
魏大有又问:“这玉佩,可知价值几何?除了玉佩,可有其他损失?”
秦枫回道:“回大人,学生的学生贾颂声称,这玉佩值二十两。
除了玉佩,还有一张木椅,一张木几被打烂。”
黄亮又一声哀嚎:“秀才老爷,方才不是说15两买的么?!”
秦枫侧头喝道:“买回来几年!
不增值啊?!”
黄亮一愣。
衙门外的贾颂,听得腮帮子一抽一抽。
先生两句话,玉佩价钱就坐实了!
高!
玉的价值,本来就难以断定。
何况,都碎了,怎么鉴别?给先生送个20两的玉佩,实在平常,大户人家,还嫌少了,一般都送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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