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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隶绿营反正归明,而且还以迅雷不及之势攻入满城,这不光令紫禁城内的满洲王公丧胆,更令他们在城内的家小亲族们直感觉这天塌下来了一般,大明兵进城了,大清的末日还会远吗?
这些王公贵族的家小亲族并不是不想跑,而是不能跑,内城城门全部失守,城内到处又都是溃败的满洲兵和直隶营兵,现在出去,只会死在乱军之中,故尔他们只能躲在家中,等待着末日降临。
陈二狗刚刚抵达什刹海,阵前投降的正蓝旗佐领索尔达就急忙凑了上来,指着北条胡同口处的一座院子谄媚地说道:“大人,前面就是范府,范承勋和范承谟这两个狗贼死在南边后,家里主事的范文程的四儿子范承斌和范承烈,不过范承谟还有两个儿子没死,一个叫范时驿,另一个叫范时崇,要不就先拿他家开刀。”
陈二狗眉头一皱,指着北条胡同说道:“一家一家的抄,那得抄到什么时候?你去带路,先把人全部抓起来,然后再挨家挨户地搜银子,谁敢不招,本将就让他们尝尝皮鞭的滋味,中军,给本将上。”
尽管已经举旗投明,但习惯又怎么会一下子改过来,那领头的督标参将听了陈二狗的军令后,下意识地就要打千行礼,又感觉哪里不对,忙回了一句:“喏……”
然后大手一挥,带着数百个如狼似虎的兵丁涌进了北条胡同。
此时此刻,范府内已经乱成了一团,范承谟、范承勋、范承斌和范承烈的几个婆娘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披头散发地瘫坐在房门前呼天抢地地哀嚎着,死了两个哥哥的范承斌也是一脸死灰地枯坐在大堂正中的官帽椅上。
“哐当!”
范府那朱漆色的大门终于被撞了开来,一大队割了辫子的直隶营兵在投降的满洲兵的带领下,如狼似虎地冲进了范府大院。
“都给老子跪下,凡有妄动者杀无赦。”
负责搜寻范府的直隶绿营千总牛阿大抬手就砍翻了两个想要往后院跑的家丁,然后一把提溜起身边一个吓瘫了的丫鬟,恶狠狠地喝骂道:“都给老子跪下,有敢妄动者杀无赦”
。
被牛阿大提溜着的那个丫鬟此刻已经吓得是屎尿齐下,两股之间黄的白的淌了一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牛阿大见状,暗骂了一句晦气,也懒得和她废话,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反手一刀,当场就枭了她的首级。
“快说,范家的亲族家小都躲在哪里?”
牛阿大长刀一指,几个直隶兵立即扑上前去将一个范府的丫鬟拖了出来。
这丫鬟还不如适才那个丫鬟,人还没到就直接吓晕了过去。
“他娘的,给老子搜!”
眼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牛阿大也不想再问,提着刀就往后院冲去。
听着前院噪杂的脚步声,家仆奴才的惨叫声,还有越来越近的喊杀声,范家老五范承烈身子仿佛筛糠一样抖动的越来越厉害,颤声问道:“三哥……!”
“不要鬼叫了,明国人都杀进来了,咱们没有活路了,与其被明军折磨而死,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
范承斌终于抬头,他虽然不想死,但却不得不死,因为他爹范文程的缘故,他知道自己不能落在明军手上,否则只会死的更难看。
范承烈又哀嚎一声,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三哥……!”
前院传来的脚步声已经近在迟尺了,范承斌心知不能在等,提起刀歇歇底嘶吼道:“五弟,咱们大哥死在福建,二哥被明军做成了人彘,炸的连骨头都不剩,现在终于轮到咱们了,轮到咱们了!
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这是报应吗?”
范承烈也哀嚎一声,然后指着大堂内哭的死去活来的妻子儿女问道:“咱们弟兄死则死矣,他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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