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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老人家请吧,明儿见。”
挥挥手,岳楚人绕过他快速的上楼。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话中设套,他们俩现在这关系,虽似朋友但又有些暧昧不明。
尽管她不喜欢暧昧,但是他不说明白她也不太好意思先说,所以暂时就这样吧,顺其自然。
翌日太阳高升,雨过天晴的秋季阳光格外的**,能够毫不留情的把人晒伤。
七王府中很清净,亭台楼阁间几乎见不到人。
丰延苍早早的便出府了,今儿天气好,所以他去礼部了。
册封大典在准备,明日正式册封。
册封过后他就该前往南疆送亲了,再回来时得等两个月以后。
药房中,岳楚人在炼药间门窗紧闭,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叮当来这里转了好几圈了,可是听不到一点动静。
太阳升至中空,药房院外走进来一人,蓝色的长裙简单的发髻温婉的面容,正是阎苏。
走到炼药间房门前,稍稍听了听动静,随后抬手叩门。
“楚人,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院子里寂静的无声,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楚人?”
许久没动静,阎苏再次叩门。
“进来吧。”
懒散的声音从里面传进来,岳楚人确实在里面。
推开门,入眼的便是高高的炼药炉。
这是特别定制的,与道门的炼药炉完全是两回事儿。
右侧是一面墙的药柜,贴近窗边半人高的柜台上则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整齐的码放,粗略计算起码有上千个。
左侧则是一扇巨幅的山水屏风,阎苏直接绕过屏风后,靠着窗边摆放着一张贵妃榻,一旁小几上茶水瓜果点心齐全,而某个人正裹着毯子躺在榻上,如同个毛毛虫一样。
“叮当说你可能是在炼药,原来你是在睡觉。”
走过来在榻边坐下,阎苏抬手戳了戳岳楚人红润的脸蛋。
“大姨妈来了,我很想睡觉。”
依旧闭着眼睛,但她确实已经醒了。
“大姨妈?”
阎苏不解,大姨妈来了和想睡觉有什么关系。
“葵水。”
睁开眼,岳楚人纠正。
和古人说什么大姨妈,根本听不懂。
“哦!
吩咐厨房炖些汤给你喝,若是不舒服,弄个暖炉放在肚子上。”
不过看她这脸色也不是难受。
“我不难受,鸡汤也喝了,我只是想睡觉罢了。”
看着阎苏,岳楚人声调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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