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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天晚上,可能是因为连着两日的心绪不宁,齐厦翻身的频率非常高。
几乎就是人睡着了依然辗转反侧,听到床上的声响,贺骁眼神望过去,就见齐厦翻身对着里头侧睡,被子被掀了,整个上半身和一条腿都外边。
贺骁坐起来脚轻轻落到地面,而后慢慢走过去,一直走到床边,伸手给他把被子从胳膊底下小心地拉出来盖在身上。
而后贺骁也没走,一条腿跪上床,低头深深看着熟睡的爱人。
手伸过去想摸摸齐厦的脸,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可就在他胳膊还没收回来的时候,齐厦鼻中微叹一声,随后蠕动身体又翻了个身,这次把整个背都甩在外边。
齐厦穿着一套单薄的真丝睡衣,房间开了暖气但究竟没暖到身子能大敞在外头的地步。
贺骁这下没多少犹豫,干脆在齐厦身边躺下,被子拉一半到自己身上,伸手把齐厦的身子抱住。
呼吸被熟悉的清香充溢,贺骁满足到叹息,只是两天没靠近齐厦,此刻再次把人拥进怀里,真像是隔了一辈子似的。
有他胳膊管着,齐厦睡得再不老实也只能在他怀里扑腾。
他最初是从背后抱住齐厦的,但又一次转身齐厦面对着他。
贺骁微微抬头,生怕自己呼吸喷在齐厦鼻子底下让他呼吸不畅快,但齐厦这一翻身手触到他的胸膛,立刻像终于找到窝似的拼命往他怀里钻。
贺骁心里头更加怜惜,眼下可能只有在完全没意识的时候,齐厦才敢这样毫不掩饰的依靠他。
黑暗中,隔着两层布料,身体相贴的触感被放大无数倍,但像是还嫌刺激不够似的,齐厦的手在他胸前放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往下游走到小腹。
感觉到齐厦柔软的指腹在他腹肌上点火似的抚摸,贺骁呼吸逐渐粗重,怕惊到怀里人,本能地把鼻息屏住了。
而一切到这还没算完,齐厦在他肚皮摸了一会儿,手又接着往下,即使睡得这样沉,手指还是驾轻就熟地伸到他裤腰里头缓慢地寻到关键处,和往常很多次一样把他命gen子给握住了。
贺骁浑身肌肉崩得像石头,但他这时候还没完全ying起来。
可能因为如此,齐厦找到玩具还嫌不满意似的,把他还有些软的东西放在手心揉啊揉啊。
贺骁浑身血瞬时往那一个地方奔涌而去,这下把牙关都咬住:“……”
一直到他ying得像铁,齐厦手换了个环握住他的姿势,接着不动了,嘴里还心满意足似地呜鸣一声。
贺骁快爆了,连自己都感觉到那东西上头血管在齐厦手心突突地跳,但他还是一动没动,就这么纵容齐厦把他二弟玩具似的攥在手里。
按一贯的生物钟,齐厦次日醒来时天还没亮。
他脑子里头意识开始回流,就感觉到自己身子被暖烘烘的什么东西围抱着,背后靠着一堵肉墙似的特别踏实。
齐厦舒服地叹息一声,昨天晚上他也睡得特别踏实。
但大腿之间夹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齐厦顿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眨眨眼,几秒钟后,猛地在贺骁怀里转了身,面对着在刚才在身后抱住他的人。
齐厦一动,贺骁就醒了,这时候也惺忪睁开眼,“早。”
齐厦想到他刚醒来时两个人的姿势,撑开被子朝下头望过去,只见贺骁内裤褪到大腿,胯间那gen东西在丛林间直挺挺地竖着。
齐厦睁大眼睛,“你……”
贺骁躺着没动,直言相告道,“昨天晚上你掀被子掀得厉害。”
贺骁这样一说,齐厦立刻找不到台词了,他昨晚上让贺骁睡沙发是没错,但两个人什么都干过,眼下又躺在一张床上,也犯不着矫情地兴师问罪。
齐厦没说话,但被子里头让人血脉奔涌的一幕让他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睡裤的帐篷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撑高了些。
不知道出于什么,齐厦没起床,泄气似的重新窝进被子里,背对着贺骁,就这样躺着。
见他对自己不再像前天那样排斥,贺骁身子赶紧贴过去再次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着齐厦的耳朵,沉沉叫了声:“宝贝儿。”
两个人都硬着,贺骁本来不想再让下头那东西把齐厦吓到的。
但他那种分量,即使屁股已经后缩,该顶到的还是顶到了。
齐厦身子一颤,但也没动,就这样任他顶着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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