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坍塌（第4页）

努力的笑着看着他们。

“您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生命因您而来。

请不要驱赶我们，我们的生命早已奉献与您。”

“回去！”

收回的笑容收紧的眼眶。

被吓到的孩子们不敢发出任何旨意，跪拜着，不再有任何动作。

“你们会死的...”

“神明大人。”

唯一发话的利隐。

“您的身影在我们一族的壁画中，阿婆仰望您很久，从我出生就教导我要为我们的信仰奉献生命。

阿婆告诉过我，我们的祖辈依赖您的庇存活至今，我的祖辈从未忘记您的血肉之恩。”

“神明大人...”

取下本属于她的利剑拥在手上。

“如若您真的那么讨厌我的出现，请了结我的生命...”

他的一生里从未忘记神女大人的意志，阿婆说过，我们的神明割下血肉来喂食我们，我们的神明让我们摆脱了奴隶的人生，我们爱她，却无法真正的报答她。

那是刺激到她的话啊，不在乎是否触碰到利刃，用手打出去的利剑沾染了血液，还在外滴血液的手掌触碰他的脸颊。

没有防备的重心外移，跪着的膝盖挪动重新支撑才得以迄立身躯。

精神在颤抖，大脑在叫嚣，颤抖的躯体咬着自己的下唇，在心底拼命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哭。

却还是流出...

划开的手掌还在流淌血液，低落在地上低落在空气里...弥漫。

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后退的步子。

拉着尘爷的衣服躲在他的身后。

看着自己拍打过度红起来的肌肤，看着拍打利剑划开的伤口。

眼眶是如此的颤抖，精神在何等的叫嚣。

在那安静的大气里嘟囔着的祈祷词。

没人知道她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她在黑暗里与什么为伴。

她的神经遭受了什么压迫。

久儿良知传出的话。

“不要死...不要再死去了...”

那也许也是尘爷第一次见吧。

啃咬着自己的肌肤崩溃的眼眶，被抓在手里的头发遮盖着自己的面容。

压迫不了声带的控制发出的哽咽。

扯开她啃抓的双手惊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