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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闾的扑簌簌流下了眼泪,她无意间瞥见了一旁的铁梳子,知道亲信遭受了惨毒的宇文泰的极刑,心痛不已。
自从追随主人以来,亲信从未见过她如此动情过。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不免忘却身上的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
“娘娘驾临……”
亲信刚要起来,刺骨的疼痛让他的脸都变了形。
郁久闾上前摁住亲信:“不要起来,躺下!”
“大冢宰!”
心碎的郁久闾,也不想再以“义父”
称呼宇文泰了:“为何你要对本宫的亲信下此毒手?”
“宇文护!”
宇文泰也故作愤怒地。
“侄儿在!”
宇文护有些故作胆怯地上前来。
“此人是如何在这里的?娘娘的亲信,你也敢抓来?”
“叔父息怒,娘娘恕罪,臣也是听说,此人入宫之后,和独孤茱儿有过密来往,出了城之后,便直奔独孤信的本营去了,臣疑心此人是勾结独孤信的叛党!”
宇文护狡辩道。
“胡说,你怎么能怀疑娘娘的人是叛党?你如此说,可有证据?”
宇文泰继续故作愤怒。
“侄儿正在竭力讯问!”
“行了!”
郁久闾实在是看不下去,“大冢宰就不要演戏了,若没有你的授意,谁能进得了这地牢里来?”
“娘娘宽恕,这件事情,老臣真的不知情!
是误会!
来人呐!”
家奴们是上前:“老爷!”
“将护儿拉出去,狠狠地打五十大板,以冒渎娘娘之罪,替娘娘的亲信报仇赔罪!”
“是!”
家奴们要上前拉走宇文护。
“慢着!”
郁久闾阻止家奴们,“难得义父是一片忠心,却让这么个自作主张的侄儿败坏了名声,现在外面百姓风言风语地传义父乃是窃国奸贼,却都是这个不明事理的义兄背地里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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