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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啊啊啊啊啊!
!
!
小砚台!
他要来了啊!
!
!
你居然还在这里撩人!”
“来了?”
卿砚回过神,不慌不忙的晃晃杯中酒,轻笑:“到哪儿了?”
hhhh:“楼下!
还有一分钟!
不!
半分钟就要上来了!
祖宗诶!
你快躲躲成不?”
“躲?”
卿砚嗤笑。
“为什么要躲?”
薄薄的唇瓣被血红色的酒水滋润的格外诱人,低喃的话语蛊惑般响起:“我可是等他们……很久了呢。”
hhhh猛然一怔,回过神来疯狂在心理吐槽:卧槽!
我的宿主居然是个神经病。
它好怕QAQ
——咚咚咚。
敲门声猛然响起。
hhhh欲哭无泪:“完了,已经来了QAQ。”
几乎是响应一般,浴室的门同时打开,阿修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的问道:“砚哥,是谁在敲门?”
卿砚的眼神在阿修裹着浴袍的身子上来回扫过,起身将人圈在墙壁与自己的怀里之间,唇抵着阿修的耳廓低笑:“在我的床上,还有功夫想别人?”
“砚、砚哥……”
阿修再次红了脸,眼神止不住的乱晃,无意中瞟到了床头的那包杜蕾斯,心跳愈发猛烈了起来:“我……”
——咔嚓。
门开了。
同时间,屋内气氛陡然紧绷,似乎连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姿态亲密的两人顿时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
一道阴沉的响起,如暴风雨般的狂暴砸到两人的头顶:“你们……在做什么?”
阿修的话截然而止,两人抬头看去,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薄唇紧抿、气势逼人的男人。
阿修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
而一旁的卿砚则是微微弯起唇,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辉。
严淮钰,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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