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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人,那身上就都有或多或少的缺点和优点,而区别是,有的你看着明显,有的则是得需要遇到事儿,你才能看清楚。
马老二就属于那种优缺点很明显的人。
他性格上有些冲动,做事儿也不计后果,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他又是一个热心肠,从不跟朋友精打细算,玩小心眼的人,非常可交。
如果是别人,搞完永东可能会选择在外面躲几天,避避风头,在暗中观察一下对面的反应。
可这货当天晚上连住所都没换,回去就蒙头大睡,就跟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日一早。
马老头来到侄子的住所,抬腿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脑袋上。
“我艹,谁啊?”
马老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老马背着手,气的脸色紫青:“你又喝点酒,心里没数了是吗?谁让你去整永东的?”
马老二光着膀子,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语气略显不耐的说道:“他们先动手打的我,整个音乐酒吧的人都看见了,那你说我能咋办,真眯着不吭声啊?”
“你是不是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要不你先去跟人家喊价整事儿,他们那能动手吗?”
“叔啊,土渣街那一把事儿,咱家马光没了,我小外甥被抓进去,肯定也是出不来了……咱这一下没了多少人啊?”
马老二红着眼睛说道:“咱家是吃江湖饭的,你老让人压着抬不起头,那下面的兄弟谁还跟你做事儿啊?!
贩药五十公斤就够枪毙的,这对谁来说风险都是一样的,可人家帮袁家做事儿,有酒有肉有面子,可帮你做事儿有啥啊?不但要担心被警司的人抓,还要防着对面过来扇你大嘴巴子,你说……这憋气不憋气啊?”
老马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有点动容。
“昨晚,我确实是有点没控制住,但也真不能怨我。
他们要不动手,我肯定就走了。”
马老二倒也挺孝顺的说道:“叔,我知道你要说啥,以后我注意点就完事儿了,你也别生气了,行吗?”
“你该成熟点了,地面上这些事儿,不光是打打杀杀的。”
马老头叹息一声:“秦禹没跟你说嘛?老李已经再三嘱咐,最近让咱们低调点,你要在这时候搞出麻烦,上面可够呛能再管你了。”
“嗯,我知道了。”
马老二宿醉一夜,整个人看着很颓废,眼珠子发红,脸色也是蜡黄。
“你看你这死样。”
老马斜眼瞧着侄子,皱眉骂道:“赶紧洗把脸,跟我去仓库那边点货。”
“行。”
马老二屁颠屁颠点头。
……
一场酒后风波,就这样悄然无生的过去。
接下来一周时间内,街面上依旧没啥动静,似乎马老二持枪让永东下跪的事儿,并没有影响到袁马两家。
这天中午。
警司对面的小饭店门口,秦禹穿着便装,领着朱伟迈步走了进来。
“哎呦,秦组,这边坐,这边坐。”
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立马站起身挥了挥手掌。
秦禹扫了对方一眼,面无表情的迎了过去。
“秦组,怕吵不?不然我们开个包厢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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