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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容儿成为皇后,那么她所生的皇子便名正言顺会被敕封为太子,到那时秦家有如此辉煌的靠山,何愁不久的将来不能一举击溃陈太傅及其一干党羽……
不过秦盛心里也相当清楚明了,那位睿智无双的年轻皇上定必不会轻易如他所愿的……第一,皇上一定不愿意打破他与陈太傅两方的角力平衡,对于皇上来说,绝对不会想看见任意一方能够权倾朝野而置之不理的。
第二,就是近日听闻皇上心中已经有了后位的人选,据说那位宠冠后宫的夏氏背后还有先皇遗诏……在几番深思熟虑,苦思冥想之下,他唯有兵行险招,揪住目前皇上最头痛的救灾筹款一事,暗中为他设下了几道防不胜防的障碍,用此来威胁他赐给容儿后冠。
面对眼前这位年轻皇上的不动声色,他看来好像陷入了沉思当中,看得出来他已经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
既然如此,他还是见好就收,点到为止,其他的也无须再多说了。
反正他已经设好了棋局,现在就等着他出招就是了。
因而,他恭敬有礼地道:“老臣告退!”
说着他就低眉后扬长而去。
一旁的高谦仁悄然走到燕天御的身边,把龙案上那已经凉了的茶盏撤下,又换上了一盏新沏的极品雨前龙井。
突然间,只见燕天御双目怒睁,蓦然抓住那个茶盏狠狠地向门口砸去,一声“咣当”
的脆响,以致墙上、地上顿时茶水四溅。
吓得高谦仁马上赶紧跪在地上,声音有点瑟瑟发抖地道:“皇上……!”
燕天御对高谦仁的说话并未多加理睬。
他从龙座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踱步到窗前,静静地驻足着,背着双手,身体挺得笔直的,那阴沉的目光与那天边的暮色融为一体。
天色越来越暗了,远处的天际镶嵌着几块镶金的乌云,迎面而来的晚风里带来了湿润与闷热。
高谦仁伏在地上不敢出声,耳畔却断断续续地传来燕天御那咬牙切齿的低喃:“……哼哼……好啊……好啊……看来是你们让朕不能再保持平衡了……”
高谦仁静静地琢磨着他的说话,顷刻心中已经有了头绪,却又带着几分迷茫。
突然看见燕天御转过身来,一脸凝重地道:“现在马上宣轩亲王?”
高谦仁微微一怔,看来皇上为了近来的国事过分操劳,连轩亲王的事都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皇上难不成忘记了吗?轩亲王他已经奉旨出城迎凤舞公主的送亲队伍了?看看时辰,现在的他恐怕还在回来的路上呢?”
闻言燕天御这才微微颔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额前那紧蹙的眉头。
许久后,眉宇间的纠结才慢慢地舒展,他微微吐了一口气,双眸之间不禁荡起了几分柔和,“朕已经很久未去邀月宫了,随朕一起去看看婷儿在干什么?”
只见高谦仁双眸闪亮,笑着从地上爬起身来,“皇上,请恕老奴大胆臆测,此时的夏主子一定不在邀月宫里。”
燕天御微微一愣,“何解?”
“今天乃七月初六,刚好是莞璃公主的芳诞,太后娘娘正在凤仪阁里设宴,引来了各位主子听戏!”
燕天御这才恍然大悟,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笑意,“看来朕真的是让朝事弄得手足无措,因此而乱了方寸,竟然连莞萝的生辰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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