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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细细可以说是海州道上的活字典,找她一问,什么都清楚。
接通后林俊鸟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花姐,海州高家,搞餐饮业的,他们家你熟不熟呀?”
黄细细听他小子郑重其事,就知道有急事。
便也是收敛起放荡的性子,想了想,答复道:“高家嘛,高老爷子我熟。
不过,高老爷子年纪大干不动了,把旗下两间五星大酒店分给了一对儿女。
他儿子高明勋,是个残废,娶了一个叫水瓶儿的二婚女。
高明勋名义上是酒店的老总,实际上管理大权却交给了媳妇水瓶儿。
高家老二高石秀,据我得到的消息,她跟嫂子水瓶儿一直明睁暗斗。
高石秀表面上是替哥哥鸣不平,实际上她的目的,是想把水瓶儿赶走,一心想吞并哥哥的宝龙福酒店。
嘻,高家内斗,可是海州道上的大八卦哦!
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看最后鹿死谁手!”
林俊鸟一听,暗忖,草,我急得火烧眉毛,这婆娘还在看热闹。
想着,就急躁道:“死婆娘,水瓶儿是我一个朋友的老妈。
你丫先别傻乐,我问你哦,那个高石秀,麻痺的,特嚣张,先是花钱雇了几个道上的打手,把水瓶儿打折了胳膊。
水瓶儿受伤,都不敢去海州医院,特意躲到咱镇上来。
没想到,姓高的得寸进尺,今儿个又带着几个打手,把病房都堵上了。
我想知道,那几个人是哪座山头上的鸟呀?”
“嘻,小魂淡,你找我真找对了。
据我所知,高石秀跟咱们镇上的地头蛇铁炮来往密切。
我没猜错的话,她带来的打手应该是铁炮手下的。
这个人几年前在港城混过,得罪了大圈帮,灰溜溜地逃回内地老家。
当年还拜过我男人的码头,我男人见此人獐头鼠目,尽出,没有搭理他。
他就自己拉起山头,在镇上自立门户。
江湖上传闻,铁炮跟哥是把兄弟,我男人看哥面,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咱们也犯不着怕他,哥如果出来搅屎,我男人也不是吃素的!
要不,我带兄弟过来支援你?”
“啊?那倒不必。
这是医院,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了,原来是铁炮的马仔,好,没事了!”
这家伙咬了咬牙,心说我草,前几天老子才刚把铁炮的两个马仔打得屁滚流。
没想到冤家路窄,叫你们犯到我手里,今儿个再开顿大餐!
想到这,便收起电话,让宝小甜在身后跟着,大步流星,径向水瓶儿所在的单人病房走来。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把守的几条大汉立刻戒备,恶眼瞪着林俊鸟。
他们这个吊样,把小吓怕了。
一猫腰躲在林俊鸟的身后侧,委屈的道:“鸟哥哥,他们好凶好凶哒,我怕!”
吃货就嘿嘿的乐了乐,笑着跟这几个鸟人打招呼:“几位大哥,好呀,我是高总的表弟,找她说点事。”
“嘻嘻,你当我傻比啊,你后边,拖着一根尾巴,你是高总的表弟,我就是你爹!”
几个人嘎嘎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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