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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哥哥要进来……”
唱完之后,安若泰就气定神闲地看了大家一眼,又坐在桌前,端起一锅汽锅机,依然很烫,用汤匙搅了搅,吹了几口气,慢慢地喝了起来。
几个小青年面色发白,你看我,我看你,张了张嘴巴,却谁也对不出来。
对歌,有一个很关键的地方,那就是照着人家的曲调来,还要对得上词。
可是,这该死的小兔子乖乖,他们没听过啊,曲调也没听过啊。
怎么对?
安若泰喝完一锅三七汽锅鸡,拿出酒来倒满八个空碗,说道:“一人一碗,来。”
几个小青年傻了,却愿赌服输,言出必行,也没有耍赖,小黄毛首先端起来一口干了,其他们也爽快地喝了下去,有快有慢。
这一碗四两的猛酒喝下去,几个人的反应就不一样了,有人面色正常,有人则面色苍白。
安若泰说道:“那么,我唱第二首了。”
小黄毛点了点头,说道:“来吧。”
安若泰想了想,面带笑容,又唱了起来。
农清珊和伙颜玉噗滋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小青年却面带苦色,心道,大哥,你能不能再无耻点?
原来,安若泰居然又唱了一次小兔子乖乖,你不是对不上来吗?哥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报仇。
就问你怕不怕,就问你服不服。
几个小青年摇了摇头,这哥儿还真没法子对,一个个急得要死,面色不善,似乎随时都要暴走。
他们身上,代表反感的情绪线条,已越来越亮,有的甚至已与安若泰相连。
安若泰暗喜,这样也能得到暗能量?看样子,得想办法气一气这群人了。
他又倒了八碗酒,说道:“一人一碗。”
小黄毛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端起酒,一饮而尽,看上去很豪迈,但吞得异常费力,显然已不胜酒力。
其他几个磨磨蹭蹭地喝了下去,有一个穿半截裤的伙子目的直接倒在桌子上。
安若泰站了起来。
黄毛赶紧说话:“你不会还要唱小兔子乖乖吧?”
安若泰点了点头,说道:“唱新哥你们对得出来吗?小兔子你们听过两次了,万一对出来了呢?我这是为你们好啊。”
小黄毛已站不太稳,摇晃着说:“大哥,你是大哥,我们认输了行吗?”
安若泰问道:“服了?”
小黄毛点着头,说道:“服了。”
安若泰想了想,又把酒倒上了,说道:“既然不打不相识,那么,就干一碗吧。”
小黄毛的脸一下黄了,再来一碗,那得醉死啊。
安若泰说道:“交不交这个朋友,你随意,如果不交朋友呢,咱们继续比歌。”
小黄毛的脸变成了苦瓜,这特么的不是一个意思吗?
安若泰看他很为难,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小黄毛一喜,只要不让喝这一碗,其他的都好说啊。
身后几个七倒八歪的小青年,也抬起头来,惊喜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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