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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 深夜密谈（第1页）

“我必须要知道么？”

常东反问，心中意识到自己八成露馅了，他问的极有可能是个常识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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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虽然吞了黄皮狐狸的灵体，但并非接纳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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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越是常识性、琐碎性记忆，越难以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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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些关于专业知识及技能的记忆，因为长时间记忆和练习的缘故，反倒很容易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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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王爷略一沉吟道：“也不是必须得知道，只是问出这个问题，只能说明两件事，一，你是新诞生的灵体；二，你没有长时间接受过供奉；或者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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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东点了点头，就听柴王爷又道：“这事告诉你也无妨，长时间接受供奉，很容易受到崇拜意志的影响，在潜意识中会不知不觉变成供奉者幻想的模样，乃至永久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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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东神情一骇，下意识问道：“这也是一种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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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王爷神色复杂：“没错。

只是污染程度很轻，但经过时间的积累，或者供奉者数量的增多，还是会发生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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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见过一只灵，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把自己当成了菩萨，还要斩妖除魔，最终发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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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东嘴中一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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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以为供奉是一条不错的路子，虽然可吸收灵能非常稀薄，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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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这条路子竟然也有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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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污染，更加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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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接受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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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王爷苦笑：“不接受供奉，哪里还有更好的生存之道？我现在仅仅是表面遭到侵蚀而已，在彻底疯狂之前，至少还能再活两三甲子，总比四处乱闯，莫名其妙被冲来的汽车撞死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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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王爷说这话的时候，一辆汽车从两人站立的草皮外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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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灵体视野，令常东可以清晰看到汽车前段发动机位置，散发着炽热而滂湃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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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被那股能量撞上，他怕是不死也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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