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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哈福德放下牡蛎壳,举起一只油光滑亮的手,庄重正经地道:“我万分同意。”
拉芙琳嫌弃地把那只手打掉才点头,而茜格撇了撇唇。
“好吧,当我没问。
不过,你确定现在处于正常情况吗,维拉斯?”
而维拉斯一下子就理解了她的言外之意。
“百分之三十,”
他又搬出这个他捏造的相容度数据,“你指望着发生什么?”
茜格环视一圈,总算彻底放弃:“我巴不得我想太多呢。”
维拉斯莞尔一笑,主动与她碰杯,接着挨个儿碰下去。
那种可能永远也没法坦承的愧疚再一次伴随着感动冒了出来,但他坚决地用一大口酒把它压了回去——
最后一次,这就是最后一次。
就算只为了他的同伴们,他也不允许失败!
五个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两个多小时。
哈福德和费南德斯喝得有点多,维拉斯不得不和茜格一人一个架到悬浮车上。
“没事,剩下的我能处理。”
茜格在钻进驾驶室前对维拉斯这么说,“你能自己回去吗?”
“茜格,说这种话也太冒犯了吧?”
维拉斯没忍住维护自己身为超s级向导以及a级哨兵的荣誉,“我头脑还清醒着呢!”
茜格本就是故意挤兑他的成分多些,闻言愉快地笑起来:“那就好。”
她随手扣上安全带,“希望我们下次见的时候,你已经把总统海盗什么的都摆平了。”
听出这还是个玩笑,维拉斯正儿八经地点头。
“我也这么希望。”
“但是如果没有——”
拉芙琳从后车厢里探出脸,调皮一笑,“那你就只能和我们一起去做博物馆的无聊委托了。”
维拉斯笑了。
“再无聊我也乐意。”
两个姑娘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悬浮车很快疾驰而去。
维拉斯目送它消失在远处空中,然后招了一辆飞的。
但就在合上车门时,他忽而注意到一只蝴蝶振翅飞远。
除了美食闻名遐迩,悬浮在半空的旋转四季酒店还打造了缤纷绚烂的花园,有蝴蝶也不算太奇怪。
但问题在于,那只蝴蝶的两扇翅膀完全不一样——一扇是黑底金点,另一扇是金底黑边,还有奇异而不规则的黑色花纹。
……阴阳蝶?
维拉斯有点犯嘀咕。
暂且不论少不少见的问题,阴阳蝶根本飞不起来。
他看见的这只能飞,只能说明它是某个人的精神向导。
一般来说,哨兵的精神向导是肉食性动物,而向导的则是草食性动物;也有很多人相信,用攻击性强弱分会更准确。
那么,毒蝴蝶算哪一种?
抱着这个疑问,维拉斯回到了总统官邸。
他进门时还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发现官邸主人端着个纯色马克杯出现在厨房门口。
“你居然回来得比我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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