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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没关系,因为事实如此——”
他停顿了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要回到帝国,又害怕回到帝国。”
这句话在他心里憋得狠了,此时终于出口,轻松得不是一点两点。
西维奥真正诧异起来。
“为什么?”
“对你来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不是失败?”
维拉斯不答反问。
听起来不是普通意义的问话……西维奥在心里仔细思考了两遍,不怎么确定。
“看情况?”
但维拉斯并不真的需要一个回答。
“最可怕的不是失败,也不是我知道我会失败,甚至也不是我知道我会带着所有人走向失败。
最可怕的是,”
他终于抬起头,语气平静,容色却悲哀,“我带领的人知道最终会失败、我也无法挽救他们,可他们依然坚定不移地跟随我。”
“你……”
西维奥被震动了。
因为在维拉斯说出这话的同时,他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于锡尔斯玛利亚皇宫的最后一战,双方军力十比一,明知必败无疑却依旧必须坚持战斗——
那时维拉斯就是这么想的吗?
西维奥想说,你错得离谱;他想说,其实你已经胜了。
但最终,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绕过桌子,沉默地揽过坐着的人。
虽然情绪低落,但维拉斯可没打算用把头靠在西维奥腰上这种方式恢复。
“你这是打算安慰我吗?”
他勉强打哈哈,试图挣脱那个不算太用力的拥抱。
西维奥的回答是收紧了他放在维拉斯肩膀上的双手。
“别动,”
他低声道,“附近有人。”
维拉斯差点要笑出声。
“别逗,你这地方附近什么时候没人?”
记者从来满地跑!
西维奥没解释,手上力道却更大了。
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让维拉斯感到惊讶,立刻把感官屏障调到最小。
因为近,那股清冷的雪松气息立时盈满了鼻腔;在竭力控制深吸气冲动的同时,他瞥见,一只似曾相识的黑金阴阳蝶正飞离窗外玉兰树的枝头。
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让维拉斯感到惊讶,立刻把感官屏障调到最小。
因为近,那股清冷的雪松气息立时盈满了鼻腔;在竭力控制深吸气冲动的同时,他瞥见,一只似曾相识的黑金阴阳蝶正飞离窗外玉兰树的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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