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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宋玲玲已经不见了。
“草泥马!”
我骂了一声,将其他人都惊醒了。
“怎么了?”
罗莉打着哈欠,顶着熊猫眼,无精打采地看着我。
“宋玲玲和赵山河,一起跑了。”
我呵呵一笑,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剧情发展。
最过分的,是还少了一把AK47和霰弹枪,以及与之对应的不少子弹。
“昨天最后一轮巡逻的,是赵山河吧?”
我问向罗莉。
她伸了个懒腰,向我点头。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赵山河这个瓜皮,死性不改。
应该是又被宋玲玲的绿茶打动了,觉得她很可怜,毅然选择了和她私奔。
我觉得不行,老实人这样是会死的。
“追吗?”
童雪眉头一皱,向我问道。
“不追。
追到干嘛?把赵山河一起杀了?”
我随意一笑,大度地挥手道:“我和他兄弟一场,这些武器就当送他的好了。”
还有一点我没说。
万一他娘的AK47在宋玲玲手里,她看到我们追上来,一顿突突了我们怎么办?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
阴沟里翻船,怕是做鬼也死不瞑目哦。
我让她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该干嘛干嘛去。
反正在我心中看来,这两个人也差不多是死人了。
赵山河一个人带着子弹充足的AK47,如果运气不是特别差,还能活得很久。
但带上了一个自私自利,又毫无帮助的宋玲玲,我估计他离死也不远了。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我砍了大约半米长的木头,在两段绑上紧绷的细藤,充做木棉弹弓。
当年没有弹棉花的专门机器,就是靠用榔头在弦上敲击,来沾取棉花。
弹棉花标志性的“嘣嘣”
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
我也没有榔头,更没有必要为了弹个棉花刻意去做一把,直接用斧头钝器的那头来代替就行了。
不顾杜诗芊的抗议,我直接将餐桌搬过来,当做弹棉花的垫床了。
随后便还差磨盘和牵纱篾,然而这东西我根本不需要。
我小时候听那个弹棉花中年人说过,絮棉被和棉衣的棉,加工到弓弦弹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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