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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出兵五十人,把部队带到丹堡周边,响应奥兰。
此时的英格兰,地广人稀,多的是拿几把枪,统领几十人就敢自立为领主的盗匪贵族。
不是夺城之战的话,几百人的队伍已经足够强大。
此次正式跟诺森布里亚之王—埃拉见面,奥兰却没有如手下那样紧张。
虽说是国王跟男爵的阶级,但差距没有想象中那样大。
把此时七国加在一起,也不过前世记忆中英格兰那般大小。
埃拉只是七王之一,整个诺森布里亚八郡还有过半领地支持前王,使埃拉实力更小。
这等力量跟威望的国王,放在南方法兰克或者东罗马,只能说是公爵或者大伯爵。
车轮压过,马蹄踏动。
奥兰的人马从天空上看下,如一排黑色小点。
马车队伍拉的很长,但井然有序,并不混乱。
埃拉的手下也从奥兰接近边境时就开始掌控情况。
沿路上,斥候骑手来回,计时沙漏每走三格左右(约一小时),就回来跟大厅的埃拉报告奥兰队伍。
主历865年4月1日,接近中午十二点,天空晴朗多云,偶尔有鹰鸟飞过。
在后来的“不列颠诸王记”
一书中,将此次会面称为--“丹城之誓”
。
“……若以地点而言,我称它为丹城之誓,但若以更深远的影响来论,我想给它赋予一个伟大称呼,这是继大帝(亚瑟王)之后,国境之人再次如此团结,共抗外敌,我愿称它为‘后亚瑟时代’的开端……”
节选自不列颠诸王记-卷三,风起之篇。
……
中午一点左右。
来自达勒姆郡的奥兰男爵,率领他的士兵跟使者,进入丹堡城堡大门外的露天广场。
此时丹堡上下聚集大量贵族,除了埃拉本身的亲族外,还有他的宫廷臣属,以及扈从。
加上士兵,埃拉带了两百人进入丹堡,若把有战斗力的人分离出来,加上守军,丹堡守军接近四百。
他们已经接受到指令,要是谈不拢,那奥兰男爵就会成为俘虏。
可多数享受和平的贵族才酷爱打仗,丹堡的领民一点不想。
他们昨天就把该做的事全都做完了,就连“播种”
都是,今天没有几人敢在外面走动,没有几个人敢在自己房子内大吵大闹。
此时的埃拉站在城墙上,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脸上那一道道的折痕,都告诉他,“你已经不再年经。”
看着白鹰旗飘扬,他生出感慨,长叹一口气。
“陛下,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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