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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单方面征伐的战争。
粗暴的没有半点柔情可言。
如同一个宣誓领土主权的雄兽一般,萧尘在青年的身上用自己的印记、气味,一遍遍的盖过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没用!
都没用!
就算打造了笼子、密室又如何?
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已经死了。
萧尘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对方的唇瓣,动作愈发粗暴,明明他才是施暴者,可他只感受到了一股来自骨髓深处的绝望与悲哀,深深的刻在了灵魂里,一片黑暗,看不到丝毫光明。
战争结束后,萧尘双臂紧了紧,似是想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肉里,他低低的声音中压抑着沉重的痛苦与克制:“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安心留在我的身边?”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除了……自由。”
然而青年早已昏睡过去,他注定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想想看,他的经历若是写成话本不知会有多少人感慨离奇。
一觉醒来,手下传来了爱人的死讯,宁愿抛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艰难的适应着,好不容易再次见到这人,却没想到当初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头至尾都只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心心念念的爱人,早就和别的男人珠胎暗结,甚至在结婚的当日还和那人藕断丝连。
真是可笑啊……
萧尘像是一个缺极了安全感的孤狼一般,头深深的埋在对方的颈窝,将怀里人的人抱的死死的,捍卫着自己的所有权,他也没有抽身,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青年睡了过去。
hhhh不忍的开口:“……他好像快要被你逼出精神病了。”
卿砚:“宝贝儿,把眼泪收回去,后面会更虐的:-)。”
hhhh:“……”
良心呢!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
!
卿砚:“毕竟,还有一把大刀没拔.出.来呢……”
hhhh:“……”
真渣。
卿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hhhh吐槽的没错,表面上萧尘虽然一直在黑化,这一次的为爱鼓掌也特别粗暴,但是却特别有分寸,从来都没有伤到过他,事后怕他难受也都任劳任怨的帮他清理了,就连囚禁play也弄的跟养老似的。
反倒是他……一直在明目张胆给对方戴帽子。
说实话,要换做自己的情人给自己戴了这么多回绿帽子,他铁定要拔刀阉了对方的。
再联想到接下来要对萧尘发的那把大刀子,卿砚难得的有了一丢丢愧疚心,然并卵,很快困意来袭,这微不可见的一丁点愧疚感也被他扔了出去。
第二天,卿砚是被身体上的异样弄醒的,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萧尘在他身上放的这些小玩意儿,舔了舔唇,微微眯起眼睛。
“讲道理,我要收回当初夸夜洛、陌清会玩的话,明明萧尘才是真正的会玩,闷骚闷骚~骚起来比谁都要骚啊~”
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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