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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听得这话,心中暗叫不妙,难道是袁振国找到了什么证据,对她们不利?
的确,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常妈妈出现,一切细节都是她安排了,就不知道那个老东西有没有那么笨,亲自去和那个无赖接触了。
可是如果那个老东西……
王氏心中为难,常妈妈跟了她几十年,也算是忠心耿耿。
可要万一出了什么事,少不得她这个夫人要狠狠心,弃卒保帅了。
于是,王氏的脸色更加的哀婉,更是哭泣不已好不让人心碎:“夫君,你说这话,可真是折煞妾身了。
虽然幼箐不是我亲生的,可是你想想看,这些年,我是如何对她的?你常年不在家,我生怕别人说我对她有一丁点的不好,举凡吃穿用度,比之袁月清这个我的亲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为此,月清还曾笑言,幼箐才是我的亲女儿呢。”
“现如今,事实都摆在那里了,是有个泼皮无赖不知道打哪拾了一件破玩意,想要讹诈我们的钱财才会上门来诬陷。
将军你却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想着要治我的罪。
女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你我结缡数十载,你看我像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吗?”
“而且,事关我们整个将军府的安危,我会傻得去做那种事吗?”
“即便是当初二姨娘进门,我也二话没说,干干脆脆的接过了她奉上的茶水。
后来她生孩子难产,当时将军你正在军中整顿,也是我领着嬷嬷婆子亲自在她身边守候着,及至幼箐出世,二姨娘自己看破红尘世事,这些年。
幼箐也是我帮着拉扯成人的。
我待她,比袁月清更为用心,饶是如此。
将军,你。
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我不活了……”
王氏说着,作势欲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自然地,被袁振国给一把拉住了,他的面部表情已是放松了许多,显然是对于王氏的话已经相信了几分,但是想起幼箐的身份。
这个可怜的女儿,不禁又是心生怜惜。
不由地,手一松,重又推开了王氏,“真的不是你干的?”
王氏又是好一顿的哭泣,诅咒发誓,重重叹道:“早知有今日,不如,不如当初我就被那一剑刺死算了。”
听到这里,袁振国终是疑虑全消。
却是燥了个大红脸,望着王氏含情脉脉道:“夫人,是我错了。
为夫错怪与你了。”
袁振国行伍出身,又是经历了无数的杀伐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自然也是树敌众多的。
想当年,他回京探亲休养生息,在府中接见一个老部下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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