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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薛嘉眼神恍惚地看着灯火之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薛嘉猛然一惊,忽地回神,继续捧着书做出看书的模样来。
灯火蕴霭,温润如玉。
推门进来的陈临清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世人少有不被色相所迷惑的。
色相,色相,便不光只一个颜色可言。
灯下的那人虽说算不上貌若好女、色如春花,更算不得倾城绝色、郎艳独绝,可陈临清痴了这许多年,心心念念的,其实也不过这样的一幅情景:待他夜深归家,屋内有灯为他而留,灯下人捧书侧卧,眉目恬淡,宁静致远,看他归来,便对他抬眼一笑,缱绻眉眼间全是情意。
只为了这一刹,之前他所有舍弃掉的,丝毫也不觉得后悔。
陈临清静悄悄地走进来,甚至不由地放慢了呼吸,丝毫不敢惊了这样的场景。
薛嘉自然听见他进来了,于是在灯下抬起脸来,看着他略微笑了笑,神态轻松自然:“你回来了?”
陈临清呼吸一窒。
于是一念成魔。
薛嘉看陈临清不答话,只是呆呆站在那里看着他,看着大约有些好笑的神态,心下却完全没办法笑出来,唇齿间还带着笑意,眼神却放得很淡。
就这么一会儿,他忽然又想起了顾怀裕。
从去年中秋之后,怀裕有时也会就这么看着他发呆,明明自己就在他眼前,他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过不了一会儿就抱住自己絮絮叨叨,嘴里低声嘟哝些不让他离开的话,孩子气得很,他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后来若是怀裕再看着他发呆,他就这么笑着看他,戏弄他哄骗他,引着怀裕的心思转到别的上头。
怀裕......
为了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见陈临清不说话,薛嘉便换句话道:“最近听说睿王兵败的消息传了过来,百姓好像都在坊间谈论此事。”
陈临清每到一地都会把他困在那里,不让他随意走动。
这还是陈临清下楼点饭时,他去客栈里如厕,听几个路过的人说的。
陈临清终于回过神来,走到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坐在薛嘉身侧微微冷笑:“这睿王着实愚蠢,未免也太过急功近利。
仅仅凭借云城之兵就妄图谋朝篡位,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却不想想,云城陶城淮城三城都临近帝都,出兵后不能速战速决,一旦帝都方面调遣陶城军和淮城军,三面夹击,他自然必死无疑。”
薛嘉微微沉吟:“这么说,是有人在帝都外拦下他了?”
陈临清微微感叹:“是啊。
听说是镇远大将军方靖边的长子出兵,有太子少师肖容敛谋兵布阵,才能及时地将这逆臣拦截在帝都之外。
方家一门忠烈,方少帅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功绩,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薛嘉看着陈临清的眼神有些复杂。
如果最初的时候,陈临清没有对他起意,而是按照心中所向,考取功名报效朝廷,最后本该成为一个有气节有风骨的文臣。
若他能力出众,能得到帝王赏识,不仅会光耀陈家门楣,更会留名青史,名垂千古。
也许与他相逢,对于陈临清而言,就是孽。
何必呢?
薛嘉在心里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带走我的话,将来会是个什么光景?”
不等陈临清回答,薛嘉一字一顿地继续说了下去:“也许你就会登科及第,在朝为官,一展心中抱负,并娶得娇妻美妾,年老时儿孙满堂,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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