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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胡乱点头,大声回答:“是,长官!”
把已经潮湿的手套捂在顶端,很快就放开了手。
三个围观的火炬号兽人都不约而同地,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不是因为亢奋而是因为感同身受。
整个手套罩在了那个部位的顶端,盖住了棱起的部分,洁白手套的中指竟然塞进了斯科特天赋异禀的膨大“头部”
,能清楚看到因为填进窄小的洞而紧紧挤在一起的手套皱褶,像是一个怪异的帽子。
斯科特双手向后撑着桌子,挺直的手臂和跪着的双腿形成直角,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不停起伏,在灯光下像是翻涌的肉.浪,互相挤压运动,他饱满的圆丘也不停绷紧,两侧则因为这个动作出现深深的凹窝,高高扬起的部位无助地暴露在空气里,因为堵住了急切想要发泄的“嘴”
,随着斯科特完全不靠双手,只靠提臀挤压的动作,不停地弹动跳跃着。
这一刻,围观的兽人都不知道有着敏锐的视觉是否是好事,因为他们都能看到汹涌而上的液体沿着它腹部的凸柱想要喷薄,那里被不断积蓄的液体填塞得越发膨胀,变成了惊人的深紫色。
“报告长官,下士斯科特,请求释放!”
斯科特艰难地喘息着,大吼着,随着这句话,身体像是被点燃一样,已经隐隐出汗的身体沁出诱人的湿润光泽,被堵住的部位弹跳的弧度越来越大,像是一面挥舞的小旗。
“令人怀念的‘举白旗’。”
泽维尔双手交叉,姿态和表情都会让人误以为是欣赏歌剧,而不像是在欣赏这样猥恶的表演。
这场所谓的表演,原来有着这样一个会让军人倍感屈辱的名字,霍勒岗通红着脸,他甚至为自己马上就明白了举白旗的意思感到羞耻。
“可以了。”
泽维尔温柔的允许就像按下了表演巅峰的按钮,斯科特嘶哑地哀叫着,汹涌的潮水终于到了极限,塞入孔洞的布料被推挤而出,喷泉般的液柱甚至让手套被高高顶起,随着一道道液柱的冲击而飞扬,像是扬起的旗帜,刚刚的“白旗”
挥舞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持续了足足一分钟,这飞舞的旗帜才慢慢平息,滚落在他的腹部,那里的肌肉依然艰难起伏着,平复刚才剧烈的紧绷和舒展引起的痉挛,而最辛苦的“演员”
则不停颤抖,一点一点地点头谢幕,吐出了最后一点余沥,斯科特这才肘部微曲,躺在桌面上,疲惫地喘息着。
“这么多人里,举白旗还是你演的最好。”
泽维尔伸出手,轻轻拈起那手套的腕部边缘提了起来。
因为灌满沉重液体,这手套不再那么轻盈,尤其是浓重的液体都慢慢滑动着落入了手指洞里,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都撑得鼓了起来,对着灯光甚至都能看到里面微微透明的液体。
像是没想到泽维尔会这么做,斯科特潮红的脸上显出惊诧。
泽维尔微微摆了摆那只手套,斯科特欣喜若狂地撑起了疲惫的身体。
他的动作再一次刷新了所有旁观者的下限,只见他从跪姿却变成了趴伏的姿态,像是一只忠诚的猎犬被恶劣的主人挑逗,伸出舌头试图触碰那手套,泽维尔却始终拎着手套的边缘慢慢移动。
以斯科特的中将军衔,甚至就算他是个草包,也绝不会在这么近的距离,无法扑到移动这么慢的一只手套,可是他却始终小心翼翼地跟在手套下面,舌尖垂下了口水也混不在意,泽维尔这才满意地停下来,于是斯科特以狗一样的顺服姿态,用舌尖添着灌满了自己的“潮水”
的手套,把手套添得像是一只布娃娃一样左右晃动,细细的白色丝线从手套上渗出来,连着他的舌尖,在灯下闪烁着银光。
泽维尔把手套垂下,斯科特这才敢放胆含住了那三根饱满的手指,像是婴儿吸允乳汁一样贪婪吸允着,用力吞咽着,喉咙焦灼地迅速滚动,生怕一会儿这“美味”
就会消失一样。
然而即使他刚刚的“流量”
已经超出常人,也禁不住这么贪婪的吞噬,很快,斯科特一脸遗憾地张开嘴,因为被过度允吸,手套再一次干瘪起来。
“从得知我要来,就没有过吧。”
泽维尔把手套随手扔在桌上。
斯科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依然保持着卑贱的跪姿,软垂的部位在桌面上留下一滩透明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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