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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双征出面将纨絝们约来马场,而他本人似乎很想看这场热闹,好说歹说都劝不住,非要跟来掠阵助威。
「他们咋还没来?你不会被骗了吧?」赵孝骞问道。
赵双徵用力拍胸脯:「愚弟在汴京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东阳郡公的名头也不是谁都能拒绝的,他们既然答应了,断无失信之理。
」
赵双征出面约的人,基本都是上次蹴鞠赛的主谋。
这些人今日必须要教训,不然赵孝骞心魔难除,影响日后渡劫飞升。
众人蹲在草丛里又等了许久,终于,道路尽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陈守精神一振:「世子,他们来了!
」
赵孝骞也有些兴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不闹出人命就好。
」
「末将领命!
」
赵双征更是兴奋得尿颤:「子安兄,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们,替我行道,啊不!
替天行道!
」
赵孝骞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这货比自己还兴奋,显然也是受过那群纨絝欺负的,只不过穿越后的赵孝骞比他勇敢,有仇报仇。
马蹄声越来越近,草丛里的禁军将士们也悄悄弓起了腰,他们手里没拿兵器,但每人一根铁棍紧紧攥在手中,眼中露出凌厉之色,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片刻后,一群骑马的身影出现在道路尽头,很快便到了赵孝骞等人埋伏的草丛边。
陈守突然一声暴喝:「截住!
」
十馀名禁军将士从草丛里站起身,朝领头的纨絝投掷石块。
领头的马儿被石块击中,顿时痛嘶起来,一双前蹄也离地,人立而起,马背上的纨絝瞬间被掀翻在地。
后面的十馀骑不知究竟,纷纷勒马。
「杀!
」陈守飞身而下,第一个冲了出去。
三十馀禁军将士也跟着杀出了草丛,手执铁棍直奔纨絝们。
赵孝骞和赵双征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看着禁军兄弟们冲锋,愈发觉得刺激莫名。
赵孝骞观察得更仔细,三十馀禁军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他们看似毫无章法一窝蜂冲向纨絝,但实则隐隐有战阵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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