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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贤转身出门,走在闪着月光树叶下,更是不忿。
公子我,几时答应你走!
从来自作主张,在我面前哪有你拿主意的份儿。
走到前院去,楚怀贤把房门一脚踢开,进去就骂:“我回来了,你们还睡着。”
得知公子不回的留春留夏睡得正香,她们算是警醒。
房门一响即刻起来,身上都只着小衣陪笑来接:“问过庞管家,说公子不回来,这才睡了。”
“啪啪”
两声,一人脸上挨了一个巴掌,楚怀贤骂道:“我不在,你们从来怠慢。
房中有养伤的人,茶也没有点心也没有,你们还把我放在眼里!”
看院门的妈妈还没有睡,听到动静在廊下伸头探脑,楚怀贤喊她进来:“让人都起来,我要审人。”
林小初听到前面哭声走路声,重重地叹口气。
到明天,这家里人都要恨我才对,我搅了这么多人的清梦。
再喊荷花还是不醒,林小初方苦笑间,前面走来两个婆子,手里捧着茶和点心,笑容满面道:“公子让厨房上人现开灶做饭去了,这是现成的,小初姑娘先垫一垫。”
后面又是两个婆子,小初一见就是一惊,这是家里的管事妈妈。
她们板着脸,手里拿着绳索。
进来对小初示意过,就去荷花床前。
把还睡着的荷花拎起来捆上,荷花还是没有醒,面容沉睡,发出鼻息声。
小初着了急,急声道:“妈妈们带她哪里去?”
一个管事妈妈微有笑容:“小初姑娘只养着吧,是公子要审她,你不必来。”
“可她没做什么,”
林小初急上了,要是自己不养伤,荷花怎么会这样。
服侍她吃喝的婆子拦不住她,林小初也往前面来。
一盆凉水泼在翻地的荷花身上,荷花这才醒来,慢慢睁开眼睛,犹在嘀咕:“下雨了,”
身上酸痛挣扎一下,才看到自己五花大绑似粽子,放倒在地上。
前院灯火通明,楚怀贤在这明亮中,坐在廊下新搬出来的太师椅上,冷若冰霜注视荷花,缓缓道:“你吃了什么?睡得这么死。”
两侧雁翅一样,管家下人都起来侍立。
留春留夏“唰”
一下白了面庞。
荷花吃了什么,她们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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