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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轶房见到金币,眼中闪着道道金光,满心欢喜地答应道:“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会治好她的,您放心好了。”
于冲又关怀了那老人几句,终于缓缓走出了回春堂。
少年步行在雨后的大街上,呼吸着清凉但又潮湿的空气,缓缓向前方走去。
“喋喋,冲小子,你明知道凭梅轶房的品性,是不会为独眼老婆治病的,还留下一笔钱给他,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么?”
墨老淡淡地问道。
于冲缓步走在雨后的大街上,鼻息中呼吸着空气中的雨水味道,叹了口气道:“嫣然活着的时候,也是一名医师,我想给梅轶房一个机会,如果他真的能为老人治病,就说明他还没坏透,我或许可以不杀他。”
医师这两个字,又让他想起了莫嫣然,又将他心中的伤痕撕开。
莫嫣然虽然已死了许久,却永远像是少年心底的一道伤痕,永远也挥之不去。
少年心中的伤,墨老又何尝不懂。
墨老叹了口气,道:“你就是因为忘不掉嫣然,所以才一直拒绝芳芳,所以才一直与其他女孩保持距离,对么?”
于冲眼中露出无限黯然,凝望着远方横挂在碧天上的彩虹,淡淡地道:“或许吧,我不知道,我说不清。”
墨老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抹除少年心底的伤痕。
不知何时,少年的脚步微微停顿,用余光向身后瞟去,便看见了一直尾随身后的铁头,少年摸了摸鼻子,旋即向城门方向走去。
回春堂中,风波已定。
梅轶房的嘴角带着笑容,眼神中透出无限的贪婪,他一再向铁头问道:“铁头,那家伙真的走了吗?”
铁头拍了拍光亮亮的秃头,瞪着大眼睛道:“走了,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我跟了他一路,亲眼看见他出了城,准错不了。”
梅轶房悠悠地点了点头,道:“出城了么,莫非有什么要事么,嘿嘿,像他这样的高手,应该不会在意一个老太太的死活吧。”
独眼老人浑身颤抖,像是对前者的话极为恐惧,她艰难地张开布满皱纹的嘴唇,道:“治,治,治,病……”
铁头跟随梅轶房混迹江湖多年,自然懂得后者的心思,他已经将排队等候的病患全部轰走,现在整个回春堂中,就只剩下他师徒二人,还有这个病入膏肓的老太婆。
梅轶房将窗门都关好后,这才大喇喇地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哼道:“老东西,拿出来吧,难道还用我亲自动手么?”
颤巍巍的老人似也十分识相,既然自己要求他治病,手中的钱袋终究是要落入对方口袋中。
梅轶房双目露出无限贪婪,接过钱袋子后便仔仔细细地数了起来,全然不顾苦苦等候的老妇人。
梅轶房狠狠咬了咬金子,裂开大嘴笑道:“都是纯金的,纯金的啊!
竟然有五十一枚!”
他心中似已在嘲笑那中年男人,竟然连数都数不清,凭空多给自己一枚金币。
铁头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道:“师傅,这可比咱们晚上抢来的还多。”
梅轶房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一把堵住铁头的大嘴,怒骂道:“混账东西,什么话你都往外说,要是被人听见,咱们可就麻烦了!”
原来这师徒二人白日扮作医师,夜晚却成了抢劫杀人的狂徒,几年中已不知犯下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更不知有多少平民百姓、花季少女惨遭他二人的毒手。
梅轶房猛然转过身,毒蛇般盯着老妇人,眯着眼睛道:“老东西,你都听见了,对不对?”
“我,我,我,我,没……”
老妇人的舌头似已麻木,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她虽然年老混沌,却也还不傻,知道对方起了恶意,忙转过身向门口走去,欲图离开这虎穴狼窝中,只可惜她重病缠身,刚刚迈出一步,便已重重摔倒,此刻只觉得下肢发麻,头痛欲裂,实在是痛苦难当。
梅轶房狞笑起来,右手掂着沉甸甸的钱袋子,耳中听得金币撞击的清脆响声,露出可怖的神情,道:“你病得这样重,我治你也是浪费药材,倒不如留着那些草药,我还可以多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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