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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说这个,叫人听了心里难受得很。”
卫玉容依偎着他,能够感受到元邑周身的萎靡。
她想来,被高太后逼得要把亲生骨肉送出宫外去的这件事,对元邑而言,打击一定是不小的。
“徐娘娘是个好人,我从没见过比她更柔婉的人,可是您不该说这个话的。”
元邑紧了紧臂膀:“我知道,徐娘娘一生顺遂,我不应该在她百年之后,给她带来无端的祸事。”
卫玉容略抬一抬头:“都会好的,等到以后咱们也顺遂了,我在储秀宫里养一池的荷花,夏日炎炎的时候,您批完了折子,就到储秀宫去坐一坐,咱们搭个棚子乘凉,赏荷品花。”
以后啊……
元邑拿鼻尖拱着她的鼻尖,顶了顶:“成啊,咱们再生几个孩子,会围在棚子旁嬉笑打闹,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那样……”
“又胡说。”
卫玉容娇嗔着拿手去捂他的嘴,“您晚些时候,去一趟景仁宫吧?”
元邑犹豫了许久,才点了头:“你也是怪的很,还要推着我去皇后那里。”
“这不是推您出去呀。”
卫玉容歪头看他,浅笑微露,“皇后这回怕是伤心厉害了,她叫玳瑁到慈宁宫告诉我,应该是真的没法子了。
实际上我也不是这样大度,换了旁的人,我也懒得过问,更不会在您面前替她分辨说好话。
可要是皇后……我觉得皇后很不容易,况且您的一颗心,满满当当的全是我,或许对于皇后,我心下还有愧疚吧。”
生性善良的人,即便不会做个滥好人,好些时候,看问题想事情,也会带着悲天悯人的心情来。
元邑在从前年幼时,就有过无数次,想要把卫玉容这点子悲天悯人给强行改掉,然而数次皆无果,后来他想,她生来就是这样的人,从小没有受过坎坷,骄矜自持,总会用慈爱世人的眼光去看旁人,不过只要在她的心里,清楚地知道,什么是该怜的,什么是不该怜的,就足够了。
他腾出一只手,轻抚着她头顶,乌黑柔顺的发丝触手,带着丝丝的微痒:“听你的,过会儿我就去看看皇后。
老祖宗那里,你去回一声吧,既然你们都盘算好了,这事儿我没有不同意的。
另有一宗,送走了让哥儿,明妃那里总归是……”
他说着,顿一顿声,又长叹,“原本该许她一个贵妃位,只是眼下也不能够了,还请老祖宗派旨的时候,捎带上一句,往后明妃那里,一切的吃穿用度,都比照着贵妃位来吧。”
卫玉容一怔,心下有些复杂。
元邑是个长情的人,也是个专情的人,他们元氏像是骨子里就流着这样的血一样,打从太皇太后,到先帝的徐娘娘,再到她……她面上微红,低垂下头去。
可是元邑又像极了先帝。
先帝有了一个徐娘娘,因觉得亏欠了高太后,便任凭她搅弄风云,从不问责。
现如今元邑对皇后是这样,对明妃亦然。
她甚至可以想见,将来对徐明惠,他大抵会更甚。
说到底,徐明惠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是被她和他搅乱了的。
卫玉容深吸一口气:“其实您该好好跟明妃谈一谈的。
她的野心,绝不是一两天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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