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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说这样说并非是本意,只是为了与红花针锋相对。
年轻人火气大,互不相让唇枪舌剑,驳两句嘴在所难免。
不巧的是在这硝烟弥漫的时刻妈妈来了。
小俩口只顾吵架不知老人来。
红花妈觉得没趣扭头便走。
大河发现丈母娘走了,觉得势头不对急对红花说:“妈走了!”
“妈走了?都怪你!”
大河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中午我在街上过,听见二毛撂大话:“谁要和我家过不去,小心半夜砖头砸!”
与咱家有关系不?
“先别问,快追妈!”
红花说。
二人慌忙把老人迎进屋。
红花妈把大河的话与大河爹的话一对照,觉得无风不起浪,看来是冲着我们。
但是她不想让年轻人担惊受怕,只轻描淡写地说:“没有什么,这粘咱家什么弦?咱又没有通风报信。”
其实前些天正是她去报的信。
红花妈经过大风大浪,有胆量讲义气,有大丈夫气概。
当妓女一段历史,有人一直有成见,但是瑕不遮璧,一点点黑影不能掩盖她人品的光辉。
她早就觉察李金来是个无耻之徒。
他的一伙人是一股黑暗势力。
凭她疾恶如仇的性格决不会善罢干休。
离开闺女家红花妈去找吴毅。
吴毅听了并不感到意外。
他对干娘说:“前些天我还为这事与金老师、严玲商量。
又去县里见寒花、老曹。
寒花说老曹会尽心的。
后来周书记点咱村,估计是老曹的话起了作用。”
又说:“这些败类决不会再猖狂下去,时间不长肯定垮台!”
红花妈说:“孩子,我相信!”
吴毅说:“干娘,谢谢你!”
17
夜。
这些天张乐被派到乡里修路去了。
夜里欢又钻个空子。
灯光下,他赤裸着上身偎着被窝与半西施并肩坐着,说:“你说这奇怪不,我经过的女人多也没多大响声。
金来不知为什么没多大动静乡里怎么就知道了?”
“这事还吹?你没多大风声,乡里为什么请你蹲了两天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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