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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个定身咒。
周娘子一下子就不动了。
付拾一同情的看她,认真的劝慰:“周娘子是做生意的人,有时候,及时止损,也是好事。
否则,一直亏损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周娘子蓦然放声大哭。
这一下,李长博看向付拾一。
付拾一上前去,扶着周娘子坐下来:“你先换缓一缓。”
周娘子一面哭,一面抽噎:“那日,是我将丁道梅带过去的!”
李长博和付拾一都愣住了。
“我家郎君说,鱼寡妇的房子漏雨,怕卖的时候影响价格,所以他叫丁道梅帮忙修一下——是我领着他过去的。”
周娘子满面懊悔:“我也不知……”
“那你一直在?”
李长博抓住关键。
周娘子摇头:“后头家里有事儿,我就先回来了——”
“我回来时候,他说衣裳脏了,回来换一身。
他换过衣裳就走了,我后来问过店铺里的伙计,他们都说,他换过衣裳之后就回去了,所以我想,肯定不是他……”
李长博恍然:“所以他们才说,他一上午都在。”
周娘子只剩下哭了:“我没想到,他居然和丽娘私通这么久——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他到了我家快十年,快十年了!
我有哪里对不起他?他竟然这么对我!
我怎么那么命苦……”
付拾一看向李长博。
现在这样了,是不是就可以叫钱泰豪来对峙了?
李长博沉吟片刻:“周娘子,钱泰豪可曾置办过产业?”
周娘子微微一愣,摇头:“他哪有钱置办产业。”
竟不像是作伪。
李长博叫人去请钱泰豪,又告知周娘子:“周娘子可家去了。”
周娘子却不肯走:“李县令能不能让我在屏风后头听?我想……听一听。”
周娘子神色落寞,眼睛红肿不堪,她这样的恳求,让人情不自禁心软。
李长博犹豫片刻。
付拾一也帮着求情:“我陪着她?”
李长博这才颔首。
钱泰豪很快就到了,快得有些不可思议。
厉海轻声解释:“他自己过来的。”
钱泰豪头上还有汗,身上也有点儿狼狈——衣裳下摆布满尘土,鞋子脏了也不自知。
他满面着急的问:“我家娘子呢?”
李长博轻声道:“刚才已送回去了。”
钱泰豪一愣,随后大出一口气,浑身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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