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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堵门是为了痛骂楚王殿下……形如奸佞,妄议新法,官家推行新法在即,听说朝廷要颁下许多新的国策,约莫这些国策对他们不利,家里会损失不少。
」
赵孝骞嗯了一声,他还是那个态度,无论新法旧法,他一概漠视。
至于赵颢被人堵门骂街,没什麽大不了,以赵颢的脸皮甚至都不必等唾面自乾,自己伸舌头舔一舔就干了。
「那几个站在远处的年轻人呢?」赵孝骞又问道。
陈守道:「他们也是京中宗亲勋贵子弟,有的是被长辈指使,跟门口的勋贵一样来骂殿下的,也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毕竟京中膏粱,呼朋唤友就来了一群。
」
赵孝骞咂了咂嘴,突然道:「你说,如果禁军将士列阵,然后一轮乱箭朝那群狗贼射去,那画面,我都不敢想像有多爽……」
陈守大惊失色:「世子,使不得!
」
赵孝骞遗憾地道:「我也就想想,放心,不会那麽乾的,至少我此刻精神状态稳的一批。
」
「陈守,你率禁军兄弟们冲过去,门口那群老家伙你们别管,让他们骂个尽兴,远处那几个年轻的全给我拿下,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想和他们从盘古开天地聊起……」
陈守权衡了一下后果,如果只是拿下几个膏粱纨絝的话,应该齁得住,于是抱拳领命,带着十几名禁军便冲了出去。
王府外的一条窄巷里,突然杀出一支人马,杀气腾腾直奔门口的人群而来。
聚集骂街的勋贵宗亲们惊呆了,他们大多是倚老卖老,官家面前都敢摆一摆辈分,谁能想到楚王这货却敢翻脸。
七老八十的人了,谁经得住禁军一个冲锋?这把年纪了,跟府里侍妾行云雨,他们都是被骑的那个。
眼见禁军冲过来,一名年迈的宗亲站起身,指着禁军怒喝:「贼子尔敢!
」
然而陈守和禁军们却一声不吭,径自从人群中穿行而过,对勋贵宗亲们秋毫无犯,反倒是冲着远处看热闹的年轻人去了。
王府大门远处,一群跟着来凑热闹的年轻纨絝们,本来笑嘻嘻地看着这场闹剧,王府禁军如果冲着勋贵宗亲们动手,乐子可就大了,绝对是引爆汴京朝堂的大新闻。
可是谁都没想到,禁军径自越过勋贵宗亲,直奔他们而来。
纨絝们也惊呆了。
这是什麽情况?
数十名禁军如受惊的野牛,狠狠朝他们冲撞而来,他们身后甚至扬起一阵烟尘。
一名年轻纨絝壮着胆子双臂张开:「且慢!
尔等可知……」
话没说完,禁军已至,砰的一声响,纨絝被撞飞。
另一名头铁且不信邪的纨絝站出来怒喝:「大胆!
我乃江夏侯之子……」
仍然是话没说完,陈守手中刀鞘横扫,磕中他的膝盖,纨絝瞬间跪了。
其馀的纨絝见势不妙,顿知这群禁军不仅不讲道理,而且根本不听别人讲道理,谁开口谁倒霉。
于是纨絝们非常熟悉而整齐地双手抱头,老实蹲下。
惹到我,算你捏到软柿子了!
陈守缓缓上前两步,客气且冷淡地道:「楚王世子请诸位贵人移驾一叙,诸位,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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