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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写当然不是因为想要偷懒,而是他还没想好这最后一幅要写什么。
现在整座城内只有西城一家小院和东城一座府邸没有贴上春联,想起昨天晚上余明过来猛踹自己院门问何时才能写好,这位青年男子实在是哭笑不得。
这不,看到那小子正在巷口堵着自己,柳春生又是一脸无奈。
“姓柳的!
今天这都过年了,我娘说即便院里没人也得赶快贴上才是!”
余明正要接着去堵柳春生的院门,二人碰巧在巷口相遇,仰头看着那位青年男子插着小腰怒声道。
柳春生向前两步,纸伞又往前递了半步,挡住那些还在不停飘落在少年身上的雪花,左手挎着竹筐端着浆糊往前送了一下,开口道:“这不,马上就去写。”
见状那小子撅起的小嘴才慢慢落了下来,接过那只竹筐和小碗在前方领路,丝毫不在意天空飘落的雪花是不是打湿了自己的衣服。
只要在家里,再大的风雪孩子们也不惧怕,甚至还会更加欢喜,只是想起今年没人陪自己玩打雪仗,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
城内在贴春联的时候往年旧的是不需要撕掉的,只用新的盖上便好。
说法是新年盖过旧年,不管今年日子过的如何,只求过了今天明年都会更好一些,抱着这样的想法很多院门口两侧早就褪色的红纸都已经盖了厚厚一层。
那方小池塘昨天夜里就已结冰,冰层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待积雪化去冰盖尚存之时,余明便会撸起袖子捡些土块石子啥的往上面扔去,经常一整天也不嫌倦累。
去年冬天之时,许长安经常缩着脖子说余明真有够无聊的,可说完之后扔了几颗下去便也不再觉着无聊了。
柳春生撑着纸伞,仔细看着紧挨的两间院子,一间上面已经贴好。
上联写‘春雨丝丝润万物。
’
下联为‘红梅点点绣千山。
’
一双温柔的柳叶眼中透露出满足之色,这幅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想起当初写好,余明这小子来到自家院子里去拿的时候,怯生生的说自家母亲给的钱拿去买香甜的烤红薯了,问自己能不能先赊账。
再联想到刚才在巷口就差指着自己鼻子痛骂的那臭小子,总感觉当时应该揭他的短让他母亲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随后轻轻摇头,慢慢看向另一间,这一间院子两侧比较干净,土黄的矮墙上面只有土。
这是许长安的院子。
柳春生如今都不忍心进院子里再看上一眼了,许长安没走之前虽然也算不得上是干净多少,但起码也还看得过去,可自从许长安随着那位先生去西方那个什么楼,这间院子从里到外早就被余明这小子折腾的不像样子了。
当初这间院子原住户出售搬走之时,为了让院子看着干净整洁一些,门口两侧贴着的厚厚春联都已被撕掉,而去年许长安入住之时更是懒得去贴,也谢绝了柳春生为自己写上一幅的好意。
所以今年柳春生在写这幅的时候着实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写。
余明拿出钥匙打开院门,随意踢开脚下倒着的一只椅子,将柳春生迎进里屋,放下怀中竹筐和那只装有浆糊的小碗,把竹筐里长长一条正丹纸随意摊开在有些脏污的桌面。
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那条长长的红纸,虽然没有开口,但满脸的表情都在说‘给老子写!
’
柳春生苦笑不得,“纸得先裁开才行。”
余明点了点头,跑到灶房内,拿出了一把已经卷刃的菜刀,放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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