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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书画会是赵家庄赵老爷开办的,看来我们应该去会会他了。”
二人急疾赶至赵老爷的山庄。
赵老爷热切相迎:“哟,这不是蝶城吗?有什么事情吗?”
蝶城说:“赵伯伯,我爹今天上午参加完书画会到现在还没回家,不知你有没有见过他?”
赵老爷疑惑道:“你爹很早就离开了书画会呀。”
景渊说:“赵老爷,我们现在怀疑尹老爷可能被人绑架,米粉店的老板阿福告诉我们尹老爷被人带上了一辆马车,我们在三里桥附近找到了这辆马车,马车车轴上有高羊茅草叶,这种草并不常见,我看到你的山庄倒是种了很多。”
赵老爷顿时愤然道:“你难道是怀疑我绑架了尹老爷吗?那我可真是冤枉,我和尹老爷多年交情,再说我又不图财,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绑架他?”
景渊说:“赵老爷不要动怒,我们并非这个意思,我们知道赵老爷和尹老爷交情甚深,我们只是想打听一下,尹老爷平日里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
赵老爷回:“尹老爷平日温文尔雅,与人为善,应该没有结仇之人吧,容我再仔细想想。”
赵老爷身边的手下忽然说:“老爷,今日书画会,我看到尹老爷和刘老爷为了一幅画争吵,刘老爷非要买下尹老爷手里的画,尹老爷不想卖给他,尹老爷因为气不过才早早离开书画会的。”
“有这事?”
下人回:“确有此事。”
“刘老爷?”
蝶城疑问,“就是刘氏钱庄的刘老爷?”
赵老爷说:“正是。”
“我爹平日里倒是提起过这个刘老爷,我爹说他攀附权贵,恃势欺人,投机倒把,很不喜欢与他交往。”
“今日书画会结束,刘老爷还特地到我府中做客,确实有谈及尹老爷那幅画,刘老爷说他非常喜欢沈周的画作,还说希望可以通过我买下尹老爷手里的《曲流壁滩》,但是并没有说他和尹老爷有过争吵。”
景渊对蝶城说:“那三里桥的马车应该就是刘老爷留下的,蝶城,我们去刘府走一趟。”
“赵伯父,那我们先行告辞。”
赵老爷点点头,见他们离开,便闭门入府。
——
刘府护院将景渊和蝶城阻拦,他们势单力孤,不敢硬来,蝶城只好大声喊叫:“把我爹放了,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爹!”
“吵吵什么呢,打扰老子休息!”
刘老爷厌烦地走出来,破口大骂着。
蝶城大声怒喊着:“刘老爷,你们凭什么抓我爹!”
“你爹?我哪里知道你爹是谁?”
“我爹是尹万钧。”
刘老爷这才明白:“噢,原来是尹家小姐呀,你们走吧,你爹没在我这里。”
护院将两人推搡出门外,景渊亮出新机营令牌,护院才松手退却。
景渊说:“刘老爷,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如果尹老爷在你府中,我希望你尽快放人,否则,这件事情惊动了官府,对你没有好处。”
刘老爷依然理直气壮:“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抓了尹万钧?”
景渊向他条条分析:“首先,我们在三里桥附近发现了你家的马车,而之前有人证实尹老爷确实上了你家马车;其次,我们在马车附近发现血迹和打斗痕迹,而你身边的随从胳膊受伤,”
他指指周安缠着绷带的胳膊,“很明显是新伤,想必是在三里桥那里打斗留下的吧。”
“呵呵!”
刘老爷却轻蔑一笑,“如果是我们抓了尹万钧,那为何我们会弃车而去?为何我的手下会受伤?难道我的手下还不足以对抗尹万钧吗?”
景渊和蝶城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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