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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说:“啊?不会吧,皇上如此宠爱华妃娘娘,昨日早朝还和众大臣就是否诛杀华妃娘娘之事争论不休,为何变脸如此之快?”
“这哪里是皇上的意思呀,现在众臣沸议,皇上也不好管理天牢之事。”
他凑到那人耳边:“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已经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将华妃在天牢之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否则要重重惩罚,华妃再受皇上宠爱,皇后娘娘始终还是后宫之主,谁人也不敢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去冒犯皇后娘娘啊。”
蝶城听闻,疾步冲上前,对侍卫连连发问:“你们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两侍卫骇然一惊,问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蝶城全然不顾,拉住他们步步逼问:“华妃娘娘现在到底怎样?”
侍卫甩开她:“神经病啊,我们什么也没说过,走,不理她。”
欲走,蝶城却挡在他们面前,好似神经病般,见状,侍卫挥起刀,幸好景生及时阻止:“两位大哥莫要生气,她...她是延禧宫的宫女,可能过于挂念自家主子,两位大哥海涵,海涵!”
景生掏出几锭银子:“两位大哥拿去喝酒。”
两侍卫接过银子:“以后小心点。”
便快步离开。
见两侍卫走远,景生将蝶城拉到一边,低语道:“你不要命了?”
蝶城挠腮撧耳:“景生,你是不是也知道了,蝶香在天牢里生了重病,还没有饭吃,我要想办法去救她。”
“这里是皇宫,处处守卫森严,你拿什么去救她?救她不成,把自己搭进去,岂不得不偿失吗?”
“我不管,把自己搭进去我也要尝试,景生,你有办法吗?哪怕让我去天牢见上一面碟香,给她煎服药、带点吃的也可以啊?”
景生无奈道:“你刚才也听见了,是皇后娘娘下的旨意,我们是进不去的,除非...”
“除非什么?”
“算了!”
蝶城紧紧箍住他的双手:“到底是什么?”
“除非有人可以告诉皇上,不过想都别想,这件事情又不能牵连太傅大人,除了太傅,你我又不认识其他能接近皇上的人。”
蝶城立刻醒悟:对呀,告诉皇上,只有皇上能够压制皇后。
她才想起皇上的贴身侍卫“大叔”
,便急忙跑去找他。
“你去哪里?”
景生大喊,却见蝶城貌似疯癫状跑走,无奈地提醒她,“千万不要做傻事呀。”
——
蝶城匆匆赶至绛雪轩,大叔曾告诉她,有事情找他可以来这里等。
寒风愈加凛冽,吹过湿透的衣襟,蝶城不禁瑟瑟发抖,只能抱身在原地转圈。
曹云喜看到蝶城大惊,本想先进去斥责,皇上快步拦住:“你先回去吧。”
“皇上?”
曹云喜不解。
皇上正色道:“朕说让你回去你没听到吗?”
“是。”
曹云喜假意离去,实则在门外窥探,只见皇上和蝶城笑面相迎,蝶城对皇上并未行礼,二人好似相识老友,他心中愈发疑问:奇怪,皇上怎么会认识尹蝶城?而且二人好似相熟很久?
皇上带蝶城进屋,亲手为她斟上热茶,问道:“蝶城,今日天气如此寒冷,你在院外久久等候,有何要事找我吗?”
蝶城放下茶杯,重重跪在地上,皇上搀扶她:“你这是为何?赶快起来。”
蝶城却执意不起:“大叔,你说你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和皇上一起长大,那应该跟皇上关系很好了,蝶城有一事相求。”
“有何事起来说话。”
蝶城这才起身,皇上继续问:“到底所谓何事,让你如此心急?”
“那我有话直说,实不相瞒,华妃娘娘乃是我的亲妹妹,如今她因赤月预言身陷囹圄,今天我偶然听侍卫说她在天牢重病缠身,皇后娘娘下令不让太医为其诊治,居然一天只为她提供一顿饭,蝶香如今在天牢生命垂危,皇后娘娘却命人封锁消息,生怕传到皇上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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