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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琢磨着要怎么向白眼翁打听圆形虫的事情。
上一次我们将虫子拿出来,他二话不说就给吞了,随即像发了疯一样胡言乱语,最后一睡不醒。
眼下我们在船上,他是要再次精神失常跑去跳湖,那麻烦可就闹大了。
我正寻思着要怎么开口,白眼翁一拍脑袋,然后一脸迷茫地问我:“哎,我怎么不记得你们来找我,是做什么的?”
“您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这个,我只记得在坟场里遇见了你们,哦,对对对,这位小兄弟,在江城就认识了。
哎,然后呢,然后……”
我怕白眼翁再次失常,只好先伸手将他牢牢地抓住:“那个,白大爷啊!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一点一点告诉你,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就不说了,您可千万别激动。”
他点点头:“我一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能怎么激动。”
我心说你在吊脚楼里头那可不是一点儿半点的动静,差点没把我的手给吞下去。
“你磨磨叽叽的干啥!”
胖子一把推开我,对白眼翁说,“你在家里把一只虫子给吞了,我们估计那是苗地的毒蛊。
有印象了吗?”
白眼翁哦了一声,又嗯了一声,他甩开我的手,在甲板上踱来踱去。
转得我头都晕了,还是一棒打不出个闷屁。
我眼看着他走来走去一句话不说,生怕老头子又犯病了。
急忙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料,老头忽然仰天大笑了三声,最后一脸幸喜:“天意都是天意。
哈哈哈,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
哈哈哈,他还是来了,我就知道这是老天可怜我,要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来得好,来得好啊!”
我见他越说越兴奋,急忙让四眼倒了一杯水过来。
“我不喝不喝,没事,没事。
老头子我就是高兴。”
我心说这水没打算给你喝,待会儿你要再敢晕,我泼你!
好在白眼翁比较给面子,这次没有再胡言乱语,也没有昏厥倒地。
他笑了一会儿,又转而抽泣,最后拉住我的手说:“孩子啊,这可是一段血泪史,你当真要听?”
我说屁话,老子大老远来一趟云南,为的就是弄清楚这枚能控制人心的圆形虫是何来历,它就是被八国联军抢过我也要听啊!
白眼翁见我心意已决,索性席地而坐,从我手中抢过了水杯,自己先灌了那么一口:“也罢,离上岸还有一段时间。
这件事憋在我心头几十年了,再不找两个人聊聊,只怕日后归了黄泉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来来来,你们几个后生都围过来,我给你们讲讲疯狗村的故事。”
白眼翁言语至此,神色陡然变了,浑身散发着一种叫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他身边,耐心地听他讲起了往事。
“我们疯狗村主要的经济来源是捕鱼,抚仙湖是块天赐的好地方,每到夏末秋初的时候,满湖的鱼虾任你捞,又肥又嫩。
搁到外边的集市上,只要标上‘抚仙湖’三个字,收货的老板绝不二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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