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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
惯性思维下,单峻海再一次点头。
“成了,就这么办!”
蒋婆子急冲冲的离开了房间,将愣住的儿子丢在了屋子里。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促成这桩亲事了,如果能成的话,或许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单峻海木楞楞地僵站着,他琢磨着,刚刚是不是他的耳朵听岔了他娘的话,怎么一开始还好好的,最后他娘却叛变了呢。
“娘,你等等!”
单峻海一蹦三丈高,在想明白之后赶紧追了上去,他得拦下老太太,不然闺女就真的没了。
*****
“山生哥,你觉得这匹马好不好看?”
福宝指着严山生衣服上的刺绣骄傲地问道,这可是她替对方缝补破衣服的时候特地加上去的,对方的生肖属马,没有什么比顺势在衣服的裂口处缝上一匹马更合适的了。
“好看,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马。”
严山生看着衣服上那团棕褐色,脖子四肢都有些粗壮,尾巴短乎乎一团的“马”
,发自肺腑地说道。
只要是福宝绣出来,都是顶顶好看的。
“哈哈,我就知道。”
福宝骄傲地插了会儿小腰,山生哥多诚实的一个人啊,绝对是不会说谎的,她就说啊,她绣的马虽然没有形,可是神韵已经在了,有时候神比形更重要。
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另一个水平线的福宝决定好好和小娘亲谈谈,是时候停止她刺绣的课程了。
“我帮你把衣服放柜子里。”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道单福宝熟门熟路地打开客房的衣柜,将清洗过且缝补好的衣裳放到了衣柜里。
“嗯。”
严山生脸颊上两团不怎么显眼的红晕被他小麦色的肌肤覆盖,心里飘飘然的觉得,现在俩人之间的相处,似乎已经和寻常夫妻没有了区别。
严山生忍不住想着,是不是福宝对他,也有那么几分他对她的心思。
“等、等会儿,我自己放就好了!”
高兴点念头没有持续多久,严山生忽然意识到衣柜里被他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可是等他记起来想要组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福宝将衣服整齐叠放到柜子里,然后蹲下身,捡起了刚刚打开柜子后从里面掉出来的两包黄油纸包着的东西,几乎是捡起来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却怎么都找不到源头的香味再一次出现在了鼻子里。
一包捏起来有些干脆,结合熟悉的香味,福宝猜测很有可能是晒干的花瓣,专门用来泡水洗澡的那种,至于另一包捏起来有些软,看黄纸外那些白白的粉末,应该是珍珠粉无疑了,换做普通的面粉,根本不需要和晒干的花瓣放在一块。
福宝的眼神有些诡异地挪向了一旁齐手齐脚,僵成一块木头的严山生。
没想到外表粗犷的山生哥是这样精致的男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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