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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也安静的盯着他的眼睛,“虽然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我是一个理论物理学家了,而且我最擅长的就是总结规律。
王博士,”
她顿了一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不会不知道你每次撒谎的时候都结巴吧?”
“………”
王逆厘舔了舔嘴,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堪比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充满刺激,比他看网上有人解说《花园宝宝》其实是部恐怖片时还刺激。
秦也继续道,“昨天晚上Jesus跟你住一个屋了,他是不是教你什么了?”
王逆厘手心开始冒冷汗,心里面擂鼓一样,所有的话一窝蜂的堵在了嗓子眼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木头一样杵在那干瞪眼。
秦也走过去,“他跟你说什么了?”
王逆厘觉得自己此刻站的不是校园里而是一小块在海上漂着的小的不能再小的木头板上,秦也每往前走一步他的脚趾头就纠结又紧张的恨不能攥到一块去。
秦也继续往前走,盯着他的眼睛,“他是不是跟你说…”
“说,说什么?”
“说……”
“说什么啊?”
“说我今天要在学校上量子跃迁的公开课,让你来支持我?”
王逆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对!
就是这样,对!”
他赶紧偷偷把头转过去摸了一头的冷汗,“吁”
了口气。
心跳可算是缓了下来。
秦也拍了拍王逆厘肩膀,哥俩好道,“够意思!”
然后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术的呆子一样在原地傻笑了半个小时…
不远处的车上,胡畔大半个脑袋都探出去了,急得恨不得一脚把王逆厘踹到秦也身上去。
她抓狂的挠着头发,不住的用手比划着,“上啊!
上啊!
啊啊啊啊啊!”
开车的Jesus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这位小姐,我赶时间,您能下车喊吗?”
胡畔没尽兴的看了眼窗外,“哦。”
说着就要解安全带下车了。
刚解开她随意的抬眼看了下窗外,猛地把头埋下去躲了起来。
Jesus被她吓了一跳,“唉!
畔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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