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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男人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印入眼帘,那过程慢得仿佛用尽了她一生的等待……
舒悦捂着嘴,又哭又笑,眼泪滴滴滑落,仿佛是喜极而泣,又好似是破涕为笑。
下一秒,她犹如疯了般地冲上前去,望着男人一步步安全回到了地面,她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跟着一块落了地。
男人站定后,双手展开,一副等着她来拥抱的模样,眼底里的柔情更是溢满了细碎的光,她仰着头,试图将眼泪逼回眼眶。
他不会知晓,在此等待的过程中,她会有多么的害怕,他会一去不回。
他更不会明白,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只要他好好的,只要!
从舒悦的这个角度望过去,男人白色的衬衣早已脏乱不堪,衣服上划痕明显,好几处都破了个大口子,脸上沾满了灰尘,从额头延伸至左太阳穴处,一条红色的血痕清晰可辨。
他……受伤了。
舒悦颤抖着身子,眼泪流的更凶了,心里疼得厉害,无处释放的恐惧与痛楚,一下子就砸了过来,她整个人霎时间就崩溃了。
裴译被她的眼泪给吓到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至了她的身边,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傻瓜,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深知她的担忧,柔声安抚着。
下一秒,女人铆足了劲,扑进了他的怀里,力气大到仿佛要硬生生地撞进他的身体里,与之融为一体。
裴译一个不备,被她冲撞得踉跄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舒悦不管不顾地扎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将头埋得极低,鼻尖处全是男人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她用力嗅了嗅,心在这一刻,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们就分手!”
舒悦实在是又急又气。
裴译紧了紧搂住她腰间的双手,“分手恐怕是不可能了。”
舒悦抬头,瞪了他一眼,负气地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裴译指了指那棵参天古树,眼里的笑意再明显不过,“因为我已经将我们的同心锁锁在了这棵树的最高点。”
是的,我哪怕是拼尽了性命,也会将我们的未来牢牢锁住,容不得半点的误会与分离。
舒悦仰头,吸了吸鼻子,心底里早已柔软得一塌糊涂,抱住了他的脖子,又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贪婪地蹭了蹭,“裴译,谢谢你。”
她的鼻子不通,显然是哭多了,堵塞住了,声音也变得瓮瓮的。
裴译巴不得她一辈子都这么主动,极为享受着这一刻,揉着她的发顶,突然就来了兴致,又想去逗她,“你忘了吗?我上次才说过,谢谢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要得有点实际行动才行。”
女人自他怀中抬眸,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她隔着一层朦胧的泪水望着他,让人看不真切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裴译仍旧是保持着方才的动作,连脸上的笑意都不曾改变,舒悦的右手微颤,抚了抚他脸上受伤的部位,声音软得好似一根羽毛,轻柔地滑过他的心尖,“疼么?”
他看着那近在咫尺,扑闪的眼帘,哪还有半点的痛感,心中除了甜蜜亦是甜蜜,再也不剩其他。
见他摇着头,并未说话,舒悦竟骤然凑近,踮起脚尖,覆上了他的唇。
她闭眼,细细描绘,一个吻里溢满了心疼与感激,温柔得令人心醉。
裴译闭眼感叹:这感觉真他妈的要人命啊!
——
两人这么一折腾,已是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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