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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砚舒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疑惑,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在下石奕真,家住京城。
为家人求医路过此地,敢问大夫贵姓?”
“不敢不敢,免贵姓夏,草字启扬。”
夏启扬连忙拱手回礼,然后继续收拾东西。
一边随口问道:“请问姑娘家人有何症状?”
宇文砚舒随口就把萧景璘的症状叙述了一番。
“咦?这种症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夏启扬放下手中东西,皱着眉头使劲的回忆。
“你等等啊,我找找。”
说着,走到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理掉一些杂物,露出最角落下的一只红漆黯淡,表面斑驳的箱子。
宇文砚舒不大相信。
心想:连宫中最好的御医,和熟知各类医学典籍的箫景琪都不知道的事,你一个家徒四壁,还不满二十岁的人能知道啥。
只见他吃力的把箱子搬到空的地方,打开盖子,满满一箱子线装书。
然后。
双手抄着箱底,用力一翻,“呲啦——”
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箱子翻了个底朝天。
一旁的宇文砚舒惊得好一阵目瞪口呆,别看那箱子不大。
但装的书却不少,粗略的估算大概有千百本之多,散成一堆,忒有架势了。
夏启扬一头就扎进书堆里,挨个翻找。
这么多书,这么个找法,得等到猴年马月:“大夫,大夫……”
“嗯?”
夏启扬头也不抬,敷衍了一下。
“我刚看你好像要出去,要不,你先去办事,回来再找。”
宇文砚舒好心的提醒。
夏启扬抬起黑白分明的双眼,迷茫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叫道:“是了,葛大爷的药还在这儿,瞧我这脑袋,多谢姑娘提醒。”
又把地上的书一股脑儿的装进箱子里,随手把盖子压上。
提起药包,安上门板,一边还不忘对宇文砚舒说:“姑娘,你刚刚说的那个症状在下确实在书中见过,但有没有医治之法,一时到不甚清楚。”
闻言,宇文砚舒嗤笑:“你既是能记得这稀罕症,怎么反而不见解方,莫不是骗人的吧?”
夏启扬听到这话,不大高兴,“咔嚓”
一声落了锁,虎着脸道:“在下岂是那起魍魉小人,姑娘若是信不过在下,那些医书尽可随意翻阅,若我有一句虚言,明日我就拆了我这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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