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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桥挑眉。
“怎么,怪我搅了你的好事?”
秦蓦的声音幽幽传来,透着一股子阴冷与一丝说不清道明的怒意。
“我与他素不相识,有什么好说?若说因他言语冒犯,我便还击回去,与他又有何区别?”
谢桥不知道秦蓦带她来清风楼的用意,许是让她瞧清楚姬恒的为人,却并不觉得此举有何意义,左右她都不会嫁给他。
“众目睽睽下,我若当真与他争执,只怕会坐实与他有牵扯。”
秦蓦目光一沉,便听她轻笑一声:“你已经出手,我再做点什么不但多此一举,还显得不领你的情。”
闻言,秦蓦冷哼一声,面色却是有所缓和。
马车颠簸得谢桥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他冷嘲道:“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未长成就急不可耐的嫁人。”
谢桥意识模糊的附和道:“是啊,左右得等到二三十。”
马车内顿时没了声响。
秦蓦坐在阴影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周身空气陡然冷凝。
谢桥一无所觉。
待她醒来的时候,秦蓦绷着一张脸,到嘴的话吞咽回去,利落的跳下马车。
秦蓦看着飘动的帘子,下颔收紧,面色越发阴沉。
驾——
马车擦着谢桥疾驰离开。
谢桥后退一步。
神经病!
拂袖挥开浮尘,碰见匆匆走出府门的大夫人,额角一块淤青格外醒目。
大夫人目光阴冷,狠狠剜了她一眼上马车离开。
谢桥微微皱眉,回到院落里,白芷幸灾乐祸的说道:“小姐,奴婢将您的话带给大老爷,大老爷把大夫人打了,这会子大夫人怕是回娘家去了。”
谢桥勾唇道:“你去库房备一份礼送到尚书府,大夫人走的急,忘带礼品回娘家。
如今我也在掌家,不能不周道。”
白芷眼底闪过亮光,连忙去准备。
——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赏荷宴。
朱氏不打算带谢桥一同入宫,辅国公留了话,容嫣在一旁做说项。
只得应允下来,心里对容嫣也生出几分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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