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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最合适不过。
明秀只觉得叶舟是侥幸!
“这样的事情,出不得任何的差错,小姐得谨慎。”
明秀仍旧觉得叶舟不妥,只适合跑跑腿,与海爷坐贾走商。
谢桥轻笑一声:“他如何得罪你了?”
明秀娇嗔一声:“小姐!”
她分明就事论事!
马车缓缓停下来,谢桥下车见着容姝目送一辆青布马车离开。
“大姐姐,我将香琴放走了。”
容姝到底念旧情,主仆一场,不忍处置她。
谢桥点了点头,她被保护的太好,并未经历什么,所以心慈手软。
待日后掌家,怕是不成了,心慈手软只会葬送性命。
“香琴那日夜里与人会面,只说将这个设法放在你的屋子里。”
容姝将一张宣纸递给谢桥。
谢桥见后,眼底闪过一抹暗芒,冷笑一声。
果然还有后招!
——
夜凉如水,弯月如钩。
重华楼里,谢桥穿着单薄的夏裳坐在藤架下摆放棋子,一道阴影自头顶笼罩着她,头也没抬,摊开手掌道:“酒!”
一只大掌放在她的手心,温热的温度,令她手瑟缩一下,却被大掌稳稳握住。
谢桥抬起头来,只见许久不见的秦蓦站在她的前面,晚风将他的墨袍吹得鼓起来,英姿飒爽。
一双凌厉的眸眼,布满红血丝,显得更外阴沉冷郁。
秦蓦抿紧薄唇,听她方才那一句话,便知今夜她坐在庭院里与人有约。
心底生出一股子外出归家的丈夫,抓到私会情郎的妻子,怒意在心头翻搅。
谢桥眼中惊诧,脱口而出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半月?”
“我打搅你好事了?”
秦蓦大刺刺的在她身旁坐下,咬牙道:“玉儿大婚!”
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狠劲,为她对他的事丝毫不上心而恼怒!
可他的人都不曾被她放在心上,他的事又如何能被她惦记?
秦蓦嘴角扯出一抹冷嘲。
谢桥心中意外,秦玉是被许了亲事,倒没有料到她的亲事这么快!
秦蓦人在南阴,那么秦玉的亲事谁张罗?
“你回来张罗她的亲事?”
谢桥想了想,秦玉与安远侯府里的人撕破脸,除了秦蓦无人对她的婚事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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