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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晕了就睡,好象很严重,其实反倒象是一种生理机能自我保护。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年代能打电话联系同学,要么同学混得不错,要么这玲姐条件挺好啊。
“别跟姐娇情。”
王玲又笑了,”
姐就看着你感觉亲,说话自在,不生分。
好了,回去吧。”
说完,扭头径自走了。
每个人都有故事,我的灵魂已经过了寻根问底的年纪。
这世间,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我看着她走过行政楼拐角,也慢慢走去教室。
下午,同学们在教室里忙得不亦乐乎,几个临时班委在布置教室,有的同学在悄默的准备自己的节目。
谁都想一炮而红,在同学老师中留个好印象。
没有什么例外,活跃的还是有数的几个同学,这个几个人,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有我相爱相杀的情人,有我无奈辜负的挚友,有终生恨我入骨的情敌。
其他的同学,泯然众人,有人积极向上,有人甘于平淡,为人夫,为人妇,为人子女,为人父母,不一样的悲欢离合,一样的为生活奔波劳碌。
我兴致缺缺,缩在教室角落里发呆。
明天中秋节,我想家了,我得回家!
回到这个身体,这个时代已经十天了,也已经离开家十天了,我开始无比的想家,比前世任何时候都要想家。
姜馨兰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敲了课桌,我茫然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几点泪光。
姜馨兰愣了下,微微俯身,眼神中满是关切:“冯去一,你咋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内心突然无比的酸楚,这张几十年都始终萦绕徘徊在我心中梦中的脸,这一刻无比清晰,白里透红的肌肤,小巧的鼻子,娇艳的红唇,耳后淡淡的绒毛,黑漆漆的双眸如无尽星空,似空谷幽潭,常常似嗔似喜。
她曾是我可远观不愿亵玩的女神,我从未如此近的看过她的脸,从来没有过。
“看啥呢!”
姜馨兰涨红了脸,用力敲了下桌子,有点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朝我嗔怪的说,我惊醒,突然笑了。
我感觉,我这一刻的笑容应该如阳光般灿烂。
这薄怒中的姜馨兰,才是我记中的她。
“嘿嘿,不好意思,走神了。”
我讪笑着说:“有事吗?”
“你咋了?”
“没事,想家了”
。
我哈哈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姜馨兰抿嘴笑了起来,这一刻如山花烂漫。
“你准备的啥节目,这时间紧,要编排一下的。”
她一下放松了起来,白了我一眼。
我抬头扫了一圈教室,想起来到这个世界前不久看的一部连续剧,想到那首也让我无声哽咽的歌,想到那句令人唏嘘的话:少年不知李宗盛,再听已是曲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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