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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摔得晕过去,一群人正抬了下山,有狗在,没碰见山里的东西。
苗秋莲压根就没睡,听见消息又披了衣裳坐起来,顾兰时三人也是如此,哪里睡得着觉,连二黑都觉察出家里的氛围不对,竖着小耳朵到处走动,小眼神十分警觉。
又过了半个时辰,狗叫声远远一响起,在门口等的一群人连忙往山坡那边赶,除了裴兴旺以外,其他人都没事,叶金蓉看见昏迷不醒脸上还有血的裴兴旺,一嗓子就哭了出来,被几个妇人夫郎搀住往家里送。
顾兰时靸了鞋出来,见二黑汪汪叫着要往门外冲,他一把捞起狗崽子抱住,天黑,外面人又多,它这么小一点,很容易被踩到。
“爹。”
还没出去顾铁山就从外面进来了,他赶忙倒了杯热茶,又端一叠米糕出来,上山这么久,走也走乏走饿了。
一夜疲乏混乱就这么过去,等第二天一大早,顾兰时在院里和竹哥儿铺旧草席,趁今天太阳不错多晒些菜干,还有昨天的地皮菜,两人正忙碌,苗秋莲从外边回来,说裴家请了大夫,一碗药下去裴兴旺都睁眼了,应该没甚大碍,撞到头虽然流血,却没伤到要紧处。
苗秋莲蹲在草席前用手把地皮菜铺平,又说道:“也不知哪个嘴碎的起了头,才刚我去老宅跟你阿奶说了几句话,出门就听见几个老婆子提起裴厌,说什么天煞孤星的威力也太大了,没住在一起都克了裴兴旺,日后若再久待,恐怕连村里人都要被克。”
她满脸嫌弃,说着说着就骂道:“这几个老不死的,成天见就知道编排别人,还怕克死他几个,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嘴脸。
下过雨山上湿滑,脚下不留神摔了又不是罕见事,早些年我和你爹上山,谁没摔过几次,裴兴旺自己运气不好撞到了头,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就给人家裴厌身上安罪名。”
下过雨山上菌子才多,秋日时节村里人便总是下过雨才上山,脚下没走稳滑倒是常有的事,况且那几个老妇老夫郎里边,正有上次嚼顾兰时舌根的赵家老夫郎和李老太太,苗秋莲没找这两人麻烦,但心里记着呢。
“满村就数这些闲话传得多,你俩在外头听见别跟那些混账人说这个,当没听见。”
铺好地皮菜她起身,嫌恶道:“哪有乱说这种连边都沾不到的闲话的,真是奇了。”
“知道了娘。”
顾兰时随口答应,手上还忙着切葫芦条子。
除了裴家乱哄哄的,村里多数人都在过自家日子,闲话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平淡生活的乐子,说两句也无妨。
而叶金蓉向来对裴厌不喜,听见一些风言风语便也将倒霉事往裴厌头上栽,有事没事有人没人都要骂两句裴厌天杀的克星,生下来就是讨债的。
等到第三天,虚弱的裴兴旺能说话了以后,她这份怨气就变成了怒不可遏,原来裴兴旺踩中湿泥滑倒,摔进小山沟之后,竟碰到裴厌路过。
他当时撞到头流了不少血,眼前直发黑没法儿爬起来,好容易等到了一个人,以为有救了,却是裴厌。
虽然厌恶这个儿子,甚至将对方赶出了家门,危急关头,裴兴旺服了软,让裴厌把他这个爹扶起来,试图用“爹”
这个字眼让裴厌顺从,结果裴厌蹲在山沟子上面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睛黑的跟讨命鬼一样,直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头上流血又多,渐渐就没了意识,昏过去之前只看到裴厌起身走了。
秋日的太阳不像之前那样炙热,半早上,顾兰时没有出门打草,和狗儿拖了旧草席往院里枣树底下铺,顾铁山拿了带弯钩的长竹竿,又取了草帽子戴上,苗秋莲手里则是没有铁钩的竹竿,一家人准备把院里两棵枣树打了。
枣子大部分都红了,也有些还夹着青绿,没有全染上红色,带着一点青的枣子照样脆甜水分足,吃起来没差。
苗秋莲拄着长竹竿抬头看,说道:“他爹,上头那一股繁,你先摇了。”
摇枣树便是用铁钩勾住树枝,用力气往下拉拽摇晃,枣树枝干相比其他树木较为长细,又有许多分叉枝丫,一串串枣子挂满枝头,甚是喜人。
家里栽的这两棵枣树不是很高,顾铁山都不用爬树,站在地上仔细用弯钩勾了树枝,等顾兰时几人在旁边躲好,这才用力往下拽,一拉一拽树枝剧烈晃动,像是下了枣子雨,啪啪啪打在草席和地上,枣树叶子也落了不少,混杂着一些小枝干。
竹哥儿一看地上落了这么多红彤彤的枣子,到处滚落,他笑嘻嘻捡起滚到脚边的几颗枣儿,在衣服上擦擦便一口咬下去,又脆又甜,直笑弯了眼。
二黑第一次见打枣子,小尾巴翘起来不断摇晃,很高兴的模样,不断在院里汪汪叫,听见顾兰时叫它都没理,站在树下围着顾铁山转,枣子一落,噼里啪啦砸了它一身,惊得它嗷嗷喊叫,夹着尾巴连滚带爬躲进了堂屋里。
顾兰瑜在旁边看狗崽如此狼狈,乐得嘎嘎笑,顾兰时想起自己小时候不听大人话,在他爹打枣时非要在枣树下面等着接枣子,结果被七八个枣子砸了脑袋,别看枣子小,从树上摇下来掉落的劲儿可不小,砸在头上身上那叫一个疼,这还是他爹因为他在下面没敢放开力气摇晃。
他当时想哭哭不出来自己又觉得好笑,便哭一声接着又笑一下,最后干嚎着找他娘要抱,结果被大人笑话,气得他真掉了金豆豆,那次吃了亏后,他再没在打枣子的时候往树下钻,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苗秋莲提着竹篮先在院里拾捡滚落到远处的枣子,一边捡一边吃,见他三个只站在那里傻笑也没说什么,摇枣打枣不是这么一下就完的,等打完后再捡来得及,还不用拾二遍。
高处的树枝都摇了一遍,顾铁山停下后,又拿起没有弯钩的竹竿打枣,费了些力气和工夫,便将一棵枣树打得差不多了。
顾兰时几人提着竹篮拾枣,或蹲或弯腰,红彤彤的大枣一篮一篮拾满,又倒进麻袋里,等回头这些要给祖宅那边送去,至于旧草席上滚落的枣子先没有捡,脆枣子存不了几天就变软了,连那青红相加的,晒一晒就会变成全红,因此家里有枣树的,都会直接在草席上摊开晾晒,弄成干枣也好贮藏。
今天太阳不小,一干活就热,顾铁山脱了外衫,和苗秋莲一起抬起草席边沿,将上面的枣子往中间聚拢,这样好下脚些,他没歇一会儿,又拿了长竹竿去打另外一棵枣树。
装了大半麻袋足够给祖宅那边送的,就再没有往里倒,顾兰时又从杂屋里取了三个口袋,两个姐姐家里没种枣树,还有他外祖家每年也是要送的,趁着枣子还脆,弄些过去尝尝鲜也好,吃不完他们自己就会晾晒。
枣子生脆,有的掉在地上摔烂了,顾兰时没有扔掉,将烂了的枣子放进簸箕里,回头洗干净,把烂了的地方咬掉就能吃。
只有两棵枣树,半天也就打完了,顾兰时在灶房做饭,苗秋莲带着竹哥儿把旧草席拉到晒谷场上,从摊开的枣子里挑拣树枝树叶,顾铁山和狗儿去给祖宅送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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