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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是之前别人拿(鼻烟壶里的)药时附赠的,材料是某种带弹性的胶质,只有手指头那么粗,长约二十公分,乍看上去就像是一颗颗小珠子串在上面。
云震在床沿坐下来,俯身在陆偲的耳朵上亲了一下,问:“小玫瑰,你想要什么?”
陆偲瞪大双眼,脑子好像……不,不是好像,是根本已经不够用:“我……我想……”
“你想要舒服,是不是?”
云震截过话。
这正是陆偲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话,他听了之后恍然大悟,傻兮兮地点头。
云震了然一笑,把手里那根珠串………。
此时陆英捷的…………,陆偲不由浑身一颤,张大了嘴,却没能发出丝毫声音,似乎在喉咙那里就堵住了。
陆英捷也感觉到…………。
“啊……唔……”
陆偲的声音终于从喉咙里突破出来,闷哼着连连摇头。
不要,不能再这样,他已经撑不下了,会被挤坏吧……
心里这么哀求着,口中却无法组织出完整的言语。
他想挣扎但又不敢乱动,一手紧紧扣住陆英捷的肩头,似乎是想向他求助;另一手则抓住了云震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指,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云震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做这些事?陆偲已经完全无力思考,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快要坏了……
他的身体里一定有什么东西不对劲,真的真的很不对劲。
“云叔……”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似有似无的哭腔,听在云震耳中,唇角的弧度翘得更高,捏住他的下巴把脸转过来,一个温柔的吻覆盖而去。
陆偲脑际轰然一响,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一片片惊涛骇浪般的鸡皮疙瘩从全身扫过,所过之处留下战栗的酥麻感,久久不散。
看着这样一幕,陆英捷眼中光芒闪烁,隐约浮上了类似于困惑的东西。
为什么云震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这些疑问其实他也有过,在心底留下了一丝迷茫。
仅此而已。
自从与陆偲确立关系之后,尽管从未正式谈及,不过,云震和陆偲之间关系不简单,他是早就知晓的。
也许潜意识中他已经有所觉察,甚至预料到了什么,所以眼下看着这样的画面,居然也没感到多么吃惊,就连气愤难过都不会了。
或者这么说吧,现在的他已经分裂成两个他。
一个他身在局外,冷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事态,甚至还能分析分析前因后果;
另一个他却牢牢捆绑在陆偲身上,确切地说是深埋在陆偲身体里,源源不绝地汲取快感,反过来也毫不吝啬地给予刺激,仿佛要把所有一切全都输送到陆偲那里去,只有这样——你中有我,才算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归根结底,这两个人当前的状态都不太正常,生理上至少被药物控制了三分之二,至于精神倒谈不上什么控制,纯粹是人的本能占了上风而已。
其实忠于本能又有什么不好呢?
有时候想的越多,烦恼纠结就越多,反而无法体会最简单最直白的美好。
突然,陆偲浑身剧震,差点一口咬住云震的舌头。
云震及时退了出去,托住陆偲颤抖不止的身体,柔声耳语:“没事,乖,没事的……”
陆偲快要溺死一般拼命地大口喘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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