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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头传闻漫天,可王二祥还是将脸一板:“小娘子好好卖饼,问那么多作甚?”
付拾一心头就有了判断。
正卷着饼,仵作陈启思带着小徒弟出来,指挥小徒弟来买饼。
结果一看付拾一,顿时冷哼一声,饼也不买了,昂着下巴就走。
付拾一:……我这饼是有毒怎么的?
第二日,付拾一下午一收摊,就去城门外等着。
刚过去不大一会儿,方良就来了。
笑呵呵的请付拾一:“我们郎君请小娘子过去,说几句话。”
付拾一认得方良,暗叹一声就跟过去。
见了面,李长博也不多言语,只是淡淡一瞥,“坐?”
来都来了,付拾一大大方方坐下。
李长博伸手替付拾一倒了一杯茶水。
付拾一心不在焉的喝。
时辰一点点过去,喝茶喝得嘴里都辨不出味儿了,李长博这才悠悠问了句:“来等人?”
他都猜到,付拾一也没什么好遮掩,放下杯子:“嗯。”
“李县令也在这里等人?”
李长博也承认:“嗯。”
“连李县令也觉得,果真是他么?”
付拾一只问。
李长博意味深长:“这话小娘子不该问。”
付拾一便不问,只低下头去。
良久才听她道:“若他还会来,那么必定不是他。
他很疼爱陈巧娘,对她诸多亏欠心思,出门总不忘给她带礼物。”
这样的人,怎会杀人?
“爱之深,恨之切。”
李长博语气不咸不淡,不带感情。
付拾一深吸一口气:“若是刘大郎,必是密谋已久。
绝不会如此仓促。
而家中财物并无损失,那为何杀人后,他不带着东西干脆去外头,隐姓埋名?”
李长博不言语。
“凶手挖掉了陈巧娘的眼睛。
刘大郎若恨到杀人,不至于只挖眼睛。”
李长博还是不言语。
付拾一抿紧嘴角,彻底没了脾气。
李长博替她茶杯斟满茶水,终于开口:“本县查案,只看证据。”
付拾一微微一愣,嘴角不自觉的松了。
这话,莫名叫人觉得可信。
直到天黑城门关闭,他们也没等到要等的人。
付拾一只得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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