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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一手拿着拿笔记本,另一只手弹去落在李雁青纤瘦肩膀上的落叶,仔细替他整理一下衣领,微笑:“将来的学习或者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
你是月盈的同学,又叫我一声学长,有什么问题,我能帮就帮。”
李雁青说好,谢谢。
他机械地重复着这两句,终于品出点什么。
秦既明说回头见时,李雁青猛然抬头,叫住他。
“学长,”
李雁青说,“明天月盈要考试。”
秦既明说:“我知道。”
“家里点些驱蚊的东西吧,或者插个电蚊香,”
李雁青说,“让她别再被蚊子咬了,明天考试还挺重要。”
秦既明笑着说谢谢。
上车后,林月盈一无所知,好奇地问秦既明:“你们俩刚刚聊什么啦?怎么聊这么久?”
“没什么,”
秦既明顺手将笔记本递给她,“聊了聊你们社团里的经费问题。”
林月盈喔了一声,没有放在心上。
她还是心疼秦既明的脸,那一块儿痕迹在入夜后变得更加明显,是很惹眼的一块儿淤青。
就连家里做饭的阿姨,都煮了水煮蛋,说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拿剥了壳的水煮蛋在淤青上揉一揉,能好得快些。
林月盈听在心里,等阿姨离开后,立刻去拿放到温水中的水煮蛋给哥哥揉,秦既明不适应,板着脸躲了几次,还是躲不过,只能任凭妹妹拿蛋随意揉搓着颧骨上的这一片淤青。
揉着揉着,淤青没有揉散,倒是有其他地方起来了。
林月盈明天属于考试周第一考,秦既明自然不会混蛋到现在再拉着妹妹去跑步,他不动声色的遮掩并没有欺瞒过妹妹。
林月盈说没事,颇为勇敢地表示可以坐在上面吞一吞。
但这种胆大的发言和英勇的举止随着实践不足一个指节就宣告失败,她脸色苍白地搂着兄长的脖颈,不肯下了,反倒努力往上,脸贴着他的脸,小声说糟糕了。
的确糟糕了。
秦既明在检查后发现了林月盈今天下午那种若有似无异物感的原因。
太过了,就像夏天被催熟的花,花开太过,风雨过盛,花瓣都被浸浮肿了。
爱上一手带大的人已经足够禽兽,秦既明不可能不顾及她的身体和明天的考试。
视线落在妹妹漂亮的、刚刚涂了一层柔软润唇膏的唇上,秦既明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轻轻地揉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微笑着拒绝了她以口代下的建议。
“还是考试要紧,”
秦既明拍拍她的脸颊,“去睡吧,明天好好考。”
林月盈点头。
晚上还是睡在各自的房间中,只是再回到这阔别已久的卧室中,林月盈却觉得心境完全不同。
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地方,但身份和做的事情却和以往大不相同……
想到这里,林月盈就必须要念好几遍清心寡欲的经才能清除掉脑海中的杂念。
何涵没有再找过她——一开始还打了电话,但是秦既明接了。
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说了什么,总之,秦既明告诉林月盈,在她考试周这段时间,何涵绝不会再来打扰她的学习和日常生活。
对于林月盈这个专业来说,所有的考试往往集中在两周内解决。
几乎,每一天,林月盈都有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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