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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你都有鱼尾纹了。”
我懒得看她,冷冷地回敬她:“不省心,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
“你……”
她气得变了脸色,指着我大骂,“萧小爱,你不要指桑骂槐,我宁欣怡也不是好欺负的,以前念在姐妹情分上不跟你计较,你却狠心拿刀和我玩命,我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她嚣张的气焰让我着实感到意外,这哪里像一个刚刚被人甩了的小三儿,分明是正在得宠的贵妃娘娘。
我一下夺过萍萍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示意萍萍带着其他人先出去,毕竟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们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就算她不要脸,我还嫌丢人。
我从美容床.上下来,蹬上阮慕笙为我买的高跟凉鞋,挺直脊背站在宁欣怡面前,“听这意思,这事还没完?你天生当小三儿有瘾吗?”
宁欣怡的眼睛里散发出仇恨的光芒,脸上的肌肉因气愤而无规则地抽搐,“萧小爱,你少在我面前猖狂,我一直都看不惯你这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你,所以我必须替全世界的女人修理你。”
呵!
她居然还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这年头小三儿都改行拯救世界了吗?
“宁欣怡,说实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也请你自觉一点,离我和丁锐远一点,连不期而遇都不要有。”
我压制着要打她的冲动,说出上面的一番话,是想表达一个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愿,而我和她也着实不必再见面。
我觉得我的话说得还是很平和的,但不知是哪句激起了她更大的愤怒,她上前一步,离我更近,我本能地向后退,厌恶地说:“走开,我恶心你的香水味。”
宁欣怡执着地往前凑了凑,得意地说:“但是你必须闻,因为丁锐身上到处都有。”
我用力推开她,“你无耻!
任人玩弄的贱货,要多贱有多贱!”
宁欣怡并不生气,而是自我感觉良好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用轻蔑的眼光挑衅着我,并指着我的嘴说道:“嘴上功夫不错嘛,丁锐经常亲你是吗?不过他每次都亲我这里,说就像找到了家的感觉,他没告诉你吗?”
说着,她的手指了指她的私.处。
呸!
我特么差点当场吐出来。
“宁欣怡,如果你再这么恶心我,小心到去你家放火,把你烧成黑炭!”
我强撑着精神,尽量摆出狰狞的面目,丢下一句狠话,拿起自己的东西,快步走出了丽族养颜馆。
我觉得宁欣怡就是故意来这里气我的,为我那天去公司用刀吓唬她的那件事报仇,回想她说的话,像活活吞下了一只苍蝇的感觉,不,是好几只。
本来已经决定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了,经她这么一搅和,感觉浑身都沾满了脏泥巴,哪里都不舒服,简直遭透了。
我用手捶打了几下方向盘,烦躁的情绪迅速弥漫了周身,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平静心情一扫而空,又回到茫茫的迷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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