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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弹的那次是请宋岐致帮忙听的,但姚芙绵认为没有必要说出来。
江砚目不斜视,声音不疾不徐:“世间琴曲千万,姚娘子不必非学我的曲子。”
“表哥难道真的不知吗……”
姚芙绵停下,低头垂眼,软绵的嗓音带了几分委屈,“我为何想学表哥的曲子,表哥难道真的不知吗?”
江砚步伐止住,回身去看。
姚芙绵抬起眼,明亮的眸子带了丝丝水汽,直直望着江砚,额头还有方才撞到的一块红印,加上她低落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可怜。
“府中非仅我一人通琴,二房的江显亦擅长,你也可向他讨教。”
既姚芙绵与江馥关系交好,江显应当会乐意教她。
姚芙绵确实听江馥提起过江显琴技不俗,可她目的不在于此。
她想要频繁地与江砚相处,想要江砚习惯她的存在。
她闷声道:“我只想跟表哥学。”
江砚想起母亲去山寺前的交代,如今幽州的祸事暂且停歇,他也不算太忙。
且即便他拒绝她这一回,姚芙绵说不定会找其它理由。
静默半晌,江砚无奈道:“随我来。”
姚芙绵这才漾开笑,脸上的难过一扫而空,转变快得让人怀疑她方才的伤心是不是伪装出来的。
江砚并未带姚芙绵去皓月居,而是东侧一处无人院落。
那日姚芙绵与宋岐致待的水榭就在不远处。
既答应了要教,江砚耐性十足,姚芙绵不懂之处问了又问他也不恼。
姚芙绵面上认真听着,实则心里却在思索要如何装得拙笨一些,好叫江砚多指点她,与她多待上片刻。
她不禁想起那日与宋岐致相处的情景,心境是不同于此刻的放松。
不必处心积虑,亦不必绞尽脑汁让江砚与她多说几句话。
然而这些感慨再多都无用,与她有婚约的是江砚,她无论如何都要让江砚喜爱上她,好早日定下他们婚事。
更何况——
姚芙绵望着离她咫尺的江砚,他今日着一身苍色圆领袍,更显眉目英朗,俊美无俦。
尤其是俯身与她讲解曲谱时的模样,更是个白璧无瑕的谦谦君子。
姚芙绵整个人都跟着愉悦起来。
这样的江砚,她也不是不能忍受他的无趣。
江砚瞧姚芙绵有些走神,与她说了几句话都不见应答,出声问道:“方才我说的,姚娘子可清楚?”
姚芙绵根本没注意听,但也不能坦白,认真道:“我都清楚的,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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