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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手里也白搭,反正肯定看不明白就是了。
嗯!
呃?
好吧!
其实也不算白工,好赖有那个万一,人家还能烤个鸽做牙祭不是?
呵呵!
好罢,扯远了,重新回来。
张烟刚走到鸽舍跟前,负责看养的仆从便赶忙上前,躬身行礼,恭敬道:
“见过世子妃!”
张烟轻轻颔首:“嗯,那鸽子,可是有信儿了?”
仆从,也就是阿碌,闻言把腰弯的更低,笑着回道:
“回世子妃,已经回来了,奴才这就取来,请您稍等。”
张烟眼睛一亮,随意的挥了挥帕子,笑道:
“去吧。”
洛凌渊跟她说了那么一通话后,她心里存了事儿,反正也不是外人,索性第二天便写了纸条,绑到信鸽腿上,给放了出去。
估摸着日子,也是时候回来了,是以今天才有这么一遭,这么一问。
阿碌倒是小心的不行,是个晓事儿的,送回来的消息全都不假他人之手,这会儿主子要的东西,他忙跑回屋里,从紧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来,又忙不迭的小跑到了张烟跟前,躬着身子,抬手举得老高,恭敬得很。
张烟接过来,一眼扫的就差不多了。
为着跟那几个老拿外头景色小吃什么的馋她的俩老头儿打个嘴仗什么的,张烟真真是费心的很,因着来往信件频繁,老拿本书在那儿扑闪扑闪的翻来覆去实在不便,几回下来,为着便宜,张烟已是将那本书给倒背如流了去,如今看下来,纸条上是个什么意思,张烟已是了然于心。
只是……
这上头的答复实在是——
张烟收起纸条,转头对着阿碌说了几句,便略有些恍惚的转身往回走了。
这,这信儿可真真是……
哎,教她怎么说呢?
张烟纠结不已。
这么一纠结,就一直郁闷到了洛凌渊回来,等吃罢饭,哄了熊孩子睡觉,他们夫妻二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洛凌渊闲闲的捏着本书册装门面,眼睛余光却是不离张烟脸色,只瞅着她一脸“怎么会这样?”
的表情,无奈的将人拉到自己怀中,笑着道:
“怎么了这是,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张烟怪异的眼神儿扫了眼洛凌渊,又扫了眼,随即凑到他耳边儿,语气怪里怪气的,道:
“先前你不是问我,那劳什子的令牌的事儿么?”
见洛凌渊眼睛一愣,不由的作势一推,嗔道:“
就是那个,大长公主的玄,玄,呃,玄衣卫吧,说是可号令他们的那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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