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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一下子绷紧,又觉得崔季明一定又是胡乱开玩笑,他若是当了真,她又要笑了。
殷胥转过脸去,崔季明却拿眼睛瞧他,并没有挂着她平日不当真的笑。
崔季明看他一脸呆滞,有些心虚,又觉得自己其实没别的意思,叉腰道:“你要是愿意睡这儿我不介意,就你这个子,小腿都要挂在外头。”
殷胥想了想,他还是比崔季明要成熟一些:“我还是睡沙发上,不要紧。”
崔季明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好像是她自己担子一头热似的,站起身来:“那你随便吧。”
殷胥欲言又止,想要从沙发上起身跟她说几句,就看到崔季明从屋里拿出一床薄被子,劈头盖脸朝他扔过来,一把关上房门:“睡你的吧。”
殷胥过来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对她家里熟的不能更熟,夏天中午跑过来冲澡都有好几回了。
崔季明闷坐在屋里,一会儿又把耳朵靠着房门听,好像殷胥自己带了两件衣服,正在客厅里换衣服。
她想拉开一点门缝往外看,又觉得这样太没骨气,泄气的拿脑袋磕了门一下。
殷胥在外头似乎意味她要开门,吓得绊了自己一跤,噼里啪啦一阵响的摔倒在地,闷哼了一声。
崔季明忍不住想笑,捂住嘴还怕让他听见了小声。
一会儿听着他慢慢悠悠起来了,似乎去倒了杯水过来敲门:“季明。
……你不喝水么?”
崔季明:真是没话找话!
她趴在床上:“我不喝。
你自己喝吧。”
殷胥隔着门:“哦。
你用浴室么?我想冲个澡。”
崔季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放弃了,气道:“你随便!
我睡觉了!
你再敲门我要打人了!”
他居然还真不敲了,崔季明一会儿听见浴室的水声,气的在床上都要砸枕头了。
气归气,还是要睡觉啊。
崔季明换了个吊带和短裤,瘫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些有的没的。
躺在一起怎么了啊!
她那些朋友们,初中高中跑出去开房的都也不少啊!
她都谈了快一年了啊!
殷胥也不知道是不肯主动还是拘束,这一年也都没多少变化啊!
她也说不上来殷胥是主动还是不主动。
毕竟只要她有一点点对他心不在焉,殷胥立刻就警觉的跟草原上的兔子似的,闻着风围着她转,天天戳弄,什么羞耻play真情告白的话都说得出来,急的能跳脚。
可要是她天天粘着腻着,觉得殷胥特别好,觉得她们俩人特别好,殷胥就开始端着了——
既没危机感了,也就特别喜欢原地等着她往上来凑了,脑子里纠结这个犹豫那个。
崔季明本来觉得谈恋爱就是光明磊落的事儿,就是一个撸串打球的朋友发展成可以互摸了,然而殷胥这性格,却让她有时候又激动又纠结,天天跟坐过山车似的。
关了灯,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殷胥洗了头发,他知道要过来住,包里还带了毛巾,擦了擦头发就瘫在沙发上,满脑子的后悔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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