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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玉娇啊,你好好看看……”
石县令满眼狐疑的凑到她跟前,仔细瞅了两眼。
他喵的,当他瞎啊?
这明明就是萧娘子!
一怒之下,石县令忘了上头还有两尊大佛,刷的亮出官威怒喝道:“大胆贱妇,下官虽待民如子,可你若戏耍本官,本官也绝不轻饶。”
“爹……我真是玉娇,是那女人把我变成这样的!
您让人拿盆菜籽油把我这张脸洗下去……”
石县令将信将疑,萧烈陡然起身抓起灯油盏往顾绾脸上一泼。
啊~~~
顾绾又惊又吓,尖叫一声。
随着她这声尖叫,屋中众人倏的倒吸口凉气,因为她那张脸的边缘处,肉眼可见的翘起来。
石县令大惊,赶紧让人端来一盆菜籽油。
顾绾也顾不上惊慌哭叫了,捧起油就往脸上泼,片刻功夫,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面具从她脸上揭下来,露出一张与方才完全不同的脸。
石县令脸刷的白了,这、这……这可不就是他的独养女儿石玉娇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谁威逼你这么干的?”
他气极败坏的大声质问,生怕石玉娇听不懂他的暗示,又急急的补了一句,“事关重大,你好好想想!”
石玉娇一哆嗦,顶着满脸油花子呜呜哭道:“爹爹这几日为了协助钦差查明萧王爷遇害的真相,吃不好睡不好,女儿看着心疼就想着买些新鲜样的吃食给父亲补补身子……”
不愧是自已亲自教养大的姑娘,这么惊慌狼狈的情况下,一开口也是四面逢迎,不着痕迹的帮自已卖了个好。
石县令那颗打褶的心瞬间熨贴不少。
“我本来好好的在各家铺子挑东西,”
顺便拿官小姐的身分欺负欺负人,沾点便宜,“一个黄脸婆突然说有样传家宝要卖给我,我一时好奇,就跟她去了没人的后巷看货……谁知……呜呜呜……”
石县令恨的直咬牙,知女莫若父!
什么人家骗她去后巷,肯定是她见财起心,跟去后巷想敲人闷棍,结果着了人家的道,真是蠢透心了!
刚夸她聪明就干这种蠢事儿,敲闷棍倒是多带几个人啊!
可这会儿他能骂吗?非但不能骂,还得帮着圆谎,“你一个不常出门的姑娘哪知道人心险恶,你先别哭,快说后来出了什么事儿?”
“后来那女人逼着我吃了一枚毒药,又把我变成萧娘子的模样,让我来县衙门口演戏,我要不照她说的办,她就毒死我!
我要按她说的办,她就给我解药!”
一想到解药还没拿到手,石玉娇瞬间魂飞魄散,嚎啕大哭,“爹,怎么办呐,那女人让跑出去之后给我解药,可我被你们抓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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