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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院门被敲响,名扬起身去开门,门外是陈府的家丁,驾车前来接名扬去陈府赴宴。
名扬回头对鸢尾说:“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吃一顿,算是我对你的再一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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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陈府,张管家在门口迎候名扬。
他见到名扬身后的鸢尾时,微微有些意外。
名扬说:“老管家,她一人留在我那里也没有饭吃,好歹她也帮助了我,就让她坐在我旁边一起吃顿饭。”
张管家说:“好说好说。”
他将名扬和鸢尾迎入府内,在正堂摆下酒宴。
张管家年纪虽大,酒量极好。
他喝了酒后,言语变得很多,话赶着酒,酒助着话,不停地喝酒,不停地敬酒。
名扬今日底气十足,非常豪爽,敬过来的酒,来者不拒,统统一饮而尽。
张管家酒过不知道多少巡后,略带醉意地说:“其实温侯还是尊重我家老太爷和老爷的,只是那陈宫嫉贤妒能,要除掉我们陈家。
陈宫阴险狡诈,小兄弟你今后如果遇到他,一定要小心应付。”
名扬说:“从来被敬重和被嫉妒都是共生的,越受敬重,就越被嫉妒。
两位陈大人是大汉名士,德高望重,定会受他人攻讦,重点是一定要有能力保护自己,再更进一步击败对手。”
张管家点头称是。
名扬说:“在下对陈登大人仰慕已久,非常希望能够见上一面。”
“小兄弟你不说,我也会向老爷禀报这几天的事情,到时你一定可以和老爷见面。”
“多谢老管家。”
名扬和张管家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已经各饮数十杯。
张管家兴致盎然,讲了很多徐州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
名扬也极善言辞,一桌三人竟然不显冷清。
鸢尾坐在贴近名扬的位置,只管给名扬斟酒,一句话也不说,一滴酒也不沾。
差不多该结束时,张管家说:“老朽不胜酒力了,以后有机会再与小兄弟畅饮。”
名扬起身行礼,却觉得一阵醉意袭来,没有站稳。
鸢尾急忙扶住。
名扬笑道:“让您笑话了。
多谢老管家款待。”
张管家嘱咐家丁用马车送名扬回去。
一路上名扬都昏昏沉沉的,鸢尾则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臂将他抱住。
到了住处,鸢尾谢过陈府家丁,扶着名扬进了院子。
她合上院门,插了门闩,艰难地扛着这幅结实的身体来到名扬的卧房。
她让名扬平躺在床上,帮他脱了鞋袜,又开始帮他解开腰带,想帮他脱去外衣。
名扬的嘴里咕噜了一句,鸢尾以为他有话对自己说,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她听见名扬喃喃地说道:“好香啊。”
正想着他是什么意思时,名扬一把抱住鸢尾,翻了个身,把鸢尾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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