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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还记得阁明天?”
“就是二十多年前大闹江湖的阁明天,在当年那件事情之后,不是消失了嘛。”
“嗯,他出现了,而且实力更胜之前。”
看到石天星略带沉思的神情,酒河神色凝重,直接为其解惑,“当时他正与我徒弟交手,欲要赶尽杀绝,连我亦不是他的对手。”
“为何?”
“这恐怕得等我徒弟醒来后才能知道了。”
“你之前说你徒弟叫君天?”
“额,”
酒河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之前男装的时候确实是君天,现在嘛,估计还有其他的名字。”
石天星一脸了然的看着酒河,这所谓的徒弟原来还没有得到本人的同意。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若知道了我有意收他为徒,那还不得高兴的屁滚尿流。”
“是么...”
“你...”
“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酒河立马转身窜回竹屋内,对着刚醒的风兰君殷勤的问道,“徒弟,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他可是把他和石天星仅有的好药都塞给她了啊,自己的徒弟当然得给最好的。
风兰君缓了口气,坐起身来,静静的环顾四周一圈后,目光集聚到眼前这个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的人身上,“徒弟?”
“当然,你可是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我何时答应的?”
“一炷香前。”
风兰君嘴角微扯,一炷香前,那这是她昏迷的时候答应的,不过的确他救了自己一命。
想到当时的情景,风兰君气息有些冷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自然清楚,但有些事不能退,她当时受伤引那人离开也是为长平留一条生路,她坚持的越久,长平活命的几率便越大,不过到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人的能力,不过早晚有一天,他亦不是她的对手。
“老酒,你这话可是自相矛盾那。”
石天星从门外走了进来。
“要你管,我跟我徒弟聊天了,管你啥事。”
酒河一脸嫌弃的对着石天星吼道,吼完后,有笑意盈盈的对风兰君说道,“喂,徒弟,你刚想什么呢,想这么聚神,受伤了就该好好休息休息,小心以后没人敢要你。”
风兰君越过酒河看向石天星,二人同时点头便做见过。
“你看他干什么,我才是你师父。”
看着两人的动作,酒河在一旁酸溜溜的念叨。
风兰君收回视线,看向一脸醋意的酒河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人当真是老小孩。
“你可知道我是谁?”
风兰君突如其来的来了这么一句。
“当然是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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