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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仆射想的是,驸马爷崔进之可是太子的死党,平阳公主肯定站在自己这头。
李述:……
这夹缝狭窄,任意一边都是刀光剑影,稍有越界就会让自己头破血流。
李述心中瞬间闪过许多思虑,面上还是笑着的,慢慢道,“儿臣愚昧,听了半天,却觉得父皇和郑大人说的都有道理。”
一昧和稀泥却只会惹得两头都生厌。
李述接着道:
“父皇喜爱状元的才华,想要让他进门下省行走;可仆射又怕状元是个败絮其中的,想要让他去岭南道历练。
儿臣觉得啊……不妨折中一下,让状元他留在京城,可是只让他做个末流小官。
若他做得好,父皇再将他升进门下省;若是做的不好,就把他贬斥到岭南道去。”
正元帝紧接着问,“雀奴觉得什么官职合适?”
今早崔进之才传递过太子的命令,自己若是不听话,日后只怕讨不得好果子吃。
可又不能让父皇觉着自己和他离心,否则这恩宠日后就没了。
李述慢慢笑道,“儿臣一介女流,不了解朝政,哪里知道什么官最合适呢?……哦对了,儿臣隐约记得有个官名叫什么‘监察御史’,好像是个八品小官,兴许合适呢……不知道父皇觉得如何?要是儿臣说得不好,父皇就当儿臣是一派戏言,可别罚儿臣啊。”
说着李述竟委屈地摇了摇正元帝的袖子,摆出一副小女儿姿态。
监察御史,这是解决困局的唯一方案。
只有正八品,品阶虽低但权限却广,监察百官、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一个低调但有实权的官职,父皇一定会满意的。
可同时……管理御史台的不是别人,正是兰陵萧家的萧降,萧家也是绵延百余年的世家,跟郑仆射一样,萧降对寒门弃如敝履。
就算沈孝进了御史台,只怕在那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能不能熬出头还要另说。
太子与世家对这个安排一定也很满意。
正元帝果然对李述的提议十分满意,点了点李述的鼻子,笑道,“你这个瞎猫,倒是能抓住死耗子!
郑爱卿觉得如何?”
郑仆射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萧降可是最重门第的人,谅他沈孝在御史台掀不起什么风浪,再过几年等陛下忘了这个人,再将他一脚踢出京城好了。
于是郑仆射不再争辩,拱手道:“臣谨遵陛下懿旨。”
仿佛在万丈高空中走过了百米钢丝,李述后背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化解了一场风波,正元帝看起来心情甚好,和李述一道吃了顿御膳。
出宫后李述又在街上逛了一遭,直到天色将暮这才回府。
李述刚下马车,上了台阶正要往门内走,忽听马蹄疾驰的声音,她转过身去,见一匹鲜红的大宛良马如火一般疾驰而来,在她门前骤然勒马。
马儿嘶鸣一声,还未站稳,马上的人已径直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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